一個翻身壓在月朦朧的身上,低頭就準備……
「哎呀,你作死啊?」感受到鄭義不安分的小爪子放在自己的胸口,還準備繼續下去的時候……月朦朧一個用力,就將鄭義推了回去,怒罵道,「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那你的意思是,沒人看到就……」
「哼,沒人看到也不行。」月朦朧冷哼一聲,「你個大色狼。」
「嘻嘻,果然是我的女朋友,知道我很『大』。」鄭義不要臉的笑道。
「你呀……」月朦朧搖頭,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是想到今天她就要走了,神情又開始傷感起來,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離開,但是家裡老媽已經下最後通牒了,她也沒辦法。
「朦朧,你沒事吧?」發現月朦朧的臉色突然變差了,鄭義很著急,以為是自己剛才的舉動惹她生氣了,急的他左看看右看看想要看搓衣板在哪裡,卻想起來這可不是在家裡,最後撲通一聲跪在草坪上,對月朦朧說道,「朦朧,我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的,求你不要生氣。」
反正已經跪過很多次了,鄭義那叫一個熟練啊。
也許,這很沒骨氣。
但是,身為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有一個美麗的女朋友不容易啊,太強勢萬一跟人跑了怎麼辦?
「你呀,怎麼又跪下了?」看到鄭義跪下,月朦朧搖了搖頭,其實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從來沒有讓鄭義跪過,鄭義每次下跪基本上都是他自己主動的,因為做了讓月朦朧生氣的事情。
而他又沒錢,不能像一些有錢人一樣,用三字真言「買買買」討好女人,那麼只剩下下跪求饒這一條了。
將鄭義攙扶起來,月朦朧教訓道,「鄭義,我跟你說多少遍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隨隨便便給別人下跪啊!」
「可你也不是別人啊,你是我老婆。」鄭義用力的抱緊月朦朧,斬釘截鐵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跪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
「鄭義,是我想污了還是……」月朦朧一愣,繼而說道,「我怎麼總覺得你這話有歧義呢?」
「咳咳,怎麼可能。」鄭義否認道,「我絕對沒有說床上運動的意思……」
「好啊你……」月朦朧一聽,臉色羞紅,作勢就要打鄭義。
鄭義快速伸手,握住了月朦朧的手臂。
月光下,四目相對,兩人情不自禁,慢慢靠近,吻了起來……
這一吻,天昏地暗,這一吻,海枯石爛,這一吻,直到窒息……
……
良久,雙唇分開。
兩人重新坐回了草坪上。
月朦朧看著寂靜的星空,對鄭義說道,「鄭義,我要和你說的是,我要走了,就在今晚。」
「走?什麼意思?」鄭義一驚,蹭的從草坪上彈起,瞪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月朦朧道,「你不要我了?」
「哎呀,你坐下。」拉住鄭義的雙手,讓他在自己旁邊坐下,月朦朧歪著腦袋靠在鄭義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其實是我媽聯繫我了,說給我找了一個工作,讓我回去。」
「找工作?可是你在這裡也有工作啊?」鄭義摟著月朦朧的肩膀說道。
「是啊,我在這裡也有工作,可是一個月三千塊夠幹什麼呢?」月朦朧搖頭,愛情是美好的,但是若沒有物質條件支持,連基本生活都過不下去的話,誰還有時間有資格談愛情呢?
「對不起……」聽到這話,鄭義低頭了,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誰讓自己太沒用?寫小說三年,第一年簽約都不成,第二年終於可以簽約,然而連個試水推都沒有,終於到第三年,混上個試水推,然後裸奔上架,成為撲街中最撲街的小撲街中的一員。
之後,也想過去找工作。
然而,三年的小說生涯,讓他變成了一條只會碼字的鹹魚,因此,找工作也已失敗告終。
只有月朦朧,一直默默的鼓勵著他、支持著他。
他知道自己沒天賦,所以只能夠靠勤勞,然而事實告訴他,勤勞是不能當飯吃的。
所以,哪怕月朦朧真的要和他分手,他也無話可說。
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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