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保證!」
聞言趙銘果斷點頭,不過見張鍇臉上還有些懷疑,又補充道,
「放心,我也不是不要命的。
之前戰俘身上剝下來不少他們外蒙軍服,這些我打算讓弟兄們全部換上,咱們假裝外蒙大軍混入對方腹地。
一旦能拿下那一支火力加強營,咱們也以外蒙反獨立軍隊自居。
絕對不落人話柄,到時候國內高層也不會因此有壓力,但這事咱們可以偷偷告訴高層。
可謂是名利雙收的同時,又不會給俄國絲毫口舌。」
隨著這話一出,張鍇一愣,這點他還真沒想的這麼細緻。
聽到趙銘這麼一說,他這才想起來,堂而皇之對俄國一支火力加強營出手肯定不行的。
但有表面這層皮,哪怕俄國明知道是他們動的手,那也沒辦法,只能捏著鼻子認栽。
加之十萬人能引起的動亂無法想像,只怕不得不強行將乞顏部給召回,共同進行一次鎮壓。
不過聽趙銘這麼一說,張鍇也是放下心來。
都這麼仔細了,想來趙銘這小子這次應該不會亂來。
謹慎好啊!謹慎點說明人比以前要老實很多了。
只是想到這裡,張鍇莫名覺得十分古怪,老實?
這詞用在趙銘身上,怎麼聽怎麼覺得怪!
此時見張鍇這個在他們之中最是穩健之人都同意了趙銘的方案,其餘幾人對視一眼也是鬆了口氣。
起碼證明趙爺這個決定不像是胡來,而且不也說了嘛,發現事不可為立刻撤軍。
既然事情定下來了,大夥的話頭一下子活躍起來,紛紛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趙爺,這事兒肯定要讓我摻和一手,之前咱們一直都在國內殺來殺去的,雖然也痛快,但我還是一次去國外和俄國人碰一碰呢。
對了,俄國人是不是高鼻子金頭髮的那種?我還沒見過俄國人呢。」
猴子興奮的搓著手,之前那些話他沒聽懂,但聽說有概率和俄國人硬碰硬,他頓時興奮的心肝都在直顫。
趙銘瞥了眼對方笑罵道,「怎麼?你之前對外蒙人挺害怕的,現在對外蒙人不怕了,也不怕俄國人了?」
他可是還記得猴子這廝,第一次被外蒙斥候差點一箭射死之後,對外蒙人就有一段時間的談之色變。
不過後續經過幾次和外蒙人的廝殺後,反倒是對和外蒙人作戰很是興奮。
猴子這種人典型的就是記打不記痛,不把他真的打疼了,這小子轉頭就忘。
「那不一樣,洋人我還沒見過,這次正好出去見見世面!」猴子笑著撓撓頭。
一旁的王二就有些詫異了。
「不會吧,你沒見過洋人?這些年好多洋人來咱們這兒開教堂,難道關中那兒沒有?
哦不對!侯哥,你不是說你玩過大洋馬嗎?你還說要帶我一起玩來著?」
聽到王二這麼一說,猴子面色驟然一變,完犢子說漏嘴了。
沒有搭理這二人,眾人開始就入駐外蒙之事進行了詳細商討。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都統府相較就顯得十分輕鬆。
此時案台上的白紙上正用白紙黑字清晰寫著一行蒼勁有力的大字,柳暗花明又一村。
「長官,可喜可賀,剛剛大帥那邊致電,雖說沒有誇讚,但很顯然對於此事已經揭過了。」
任副官笑呵呵拱了拱手,心情也隨著長官的高興而高興。
「不過長官,那軍事會議要不要繼續召開?對草原用兵一事上.....」
不是任副官刻意提及這事,主要是這涉及察哈爾大量的財政開支。
雖說自家大帥有心辦理教育是好事,可是偏偏不會考慮下邊的難處。
晉地屬於大帥直屬地盤,那兒的財政積累自不必多說,可以大興教育,大不了用其他地方財政作為補充。
但察哈爾情況就很是特殊,說是十分貧窮也不為過,地廣人稀不說,也不是什麼經濟強省,能刮的油水也就一些礦場重工業。
但這些都是為了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