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王明誠,叩謝皇恩。」
王明誠起身,轉頭對著身後的遼地漢民,激動的顫聲道:「以後你們就是我南國國民了,陛下賜了你們身份,誰敢侮辱你們,舉國共誅!我說的沒錯吧?陛下會善待你們的,不僅賜予了你們身份,還賜給了你們耕牛和良田。」
遼地漢民中,也有聰明的,聽到了王明誠的話,立馬跪倒在了地上,叩頭謝恩。
然後剩下的人,也稀稀拉拉的跪倒在地上,叩頭謝恩。
碼頭上的商人,見狀,目瞪口呆的。
再也不敢說出一句侮辱遼地漢民的話。
轟隆隆~
一陣整齊的跑步聲在此時傳來,聲音整齊劃一,沒有雜亂。
一隊身穿輕甲的步卒,邁著穩健的步伐,出現在眾人眼前。
上千人匯聚在一起,宛如一人,動作沒有絲毫區別。
相比起剛才的游騎軍,這一支人馬,顯得更加精銳。
給人的感覺,很彪悍。
蒼山軍們,邁步出現在了王明誠身前,手上的長槍齊刷刷磕在了地上。
整個碼頭都為之一顫。
「王明誠接旨!」
王明誠再次跪倒在地,「臣王明誠接旨。」
「奉南國國主易希口諭,明誠,咱們南國境內,臣民一體,不分彼此,不分大小,不分貴賤。因此,咱南國不興跪拜禮,除了天地和父母以外,咱南國人,不向任何人跪拜。這一條是銘刻在皇宮門口的律石之上的,南國國民,人人都得遵從。明誠,你可明白?」
聽到了傳令人這話,王明誠豈能不明白,楊延嗣肯定就在當場,只是不方便出面而已。
王明誠當下,站起身,躬身道:「臣王明誠,明白了。」
傳令人點了點頭,沉聲道:「奉南國國主易希口諭,王明誠遠赴萬里之遙,接我漢民歸家,功耀千古,特賜,立王公石像於港澳碼頭,光耀王公功績。遼地漢民,今日歸家,自踏上南國土地即刻起,便是我南國國民,為漢族,每家每戶,賜鐵犁一副,十畝良田。
令,膽敢辱我南國國民者,舉國共誅!」
王明誠激動道:「臣王明誠,何德何能,怎敢當此殊榮?」
一旁的呼延赤金開口道:「這是你應得的,只管謝恩就是了。」
呼延赤金雖然帶著面甲,可是呼延赤金的身份王明誠卻清楚,聽到了呼延赤金開口,王明誠也就不矯情了。
當即,施禮道:「臣王明誠,領旨謝恩。」
在王明誠背後的遼地漢民,有樣學樣的跟在王明誠身後,躬身施禮:「草民,領旨謝恩。」
遼地漢民也聽的來好賴話,那什麼南國國主的口諭,通俗易懂的,一聽就明白。
又賜牛、又賜犁、又賜田的,由此可以看的出南國國主對他們的重視。
這些人原本黯然無神的眼睛,開始重新煥發出了光彩。
咚咚咚!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南國國主大手筆當中的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深沉而厚重,每一次響起,眾人腳下的大地都顫抖三分。
當腳步聲的主人出現在所有人眼中的時候。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清一色的黑色重甲,清一色的大闊刀。
人們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厚重、肅穆和冰冷。
當這些人從身邊走過的時候,感覺像是一陣刀子從他們身上划過。
這已經不能用精銳來形容了。
魁梧的身軀,厚重的盔甲,冰冷的氣息,一個個宛如殺戮機器一樣,看著就讓人膽寒。
碼頭上的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領頭的黑甲軍卒,說話的聲音猶如砂紙摩擦過一樣,沙啞、沉重、有力。
「王明誠,接旨。」
王明誠躬身道:「臣王明誠接旨。」
「主上口諭,港澳周遭,四百里內,設立特府,位列南國四大府之一,賜名海港府,府衙設在此地,王明誠,為海港府,第一任府台。
賜予,遼地漢民,南國國民身份,歸漢族。另賜,每人十擔糧食,房屋一座,尋常衣食物件一套,良田百畝,免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