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積月累下,儒家的聲望已經如日中天。
最重要的是,歷朝歷代中,儒家的門徒,遍及朝廷。
想要對付儒家,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陛下您又何必心急?
反正燕京大學堂、金陵大學堂正在建設中。
只要陛下您頂住壓力,不要鬆開科舉的口子,過些年,儒家不攻自破。」
初醒溫聲細語的勸解,楊七很明顯聽進去了。
向敏中說的果然沒錯,楊七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楊七長出了一口氣,苦笑道:「朕是有些心急了……儒家確實不同於佛道兩家,朕只是想處置一個孔連傑,就引起如此反彈。
儒家已經侵入到了中原大地的血液,一時半刻,確實很難根除。
除非朕……」
初醒好奇的眨巴著眼疑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什麼?
除非掀起一場轟轟烈烈的文化大改革。
在那種轟轟烈烈的大改革下,儒家會被撕得粉碎。
只是,對國家傷害太大。
不到萬不得已,楊七絕不會用。
楊七含糊的道:「沒什麼……」
他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別慣著宗衛那三個小傢伙。他們三個被你們慣的,都成了宮中一霸了。娘梨花槍上的拓木柄,還有爹大金刀上的鐵木柄,被他們三個燒成了燒火棍,還振振有詞的說這些東西放在宮裡,少了一些煙火氣,他們給填一填煙火。
特別是小宗衛,趁著爹睡著了,防火燒了爹的鬍鬚,害的爹沒臉去武院授課,給朕使了好幾天白眼。
不然你還真以為朕會因為幾個錯字,就打他們?」
「咯咯咯……」
初醒被三個小傢伙的豐功偉績,逗得嬌笑連連。
她捂著嘴笑道:「爹和娘都沒怪罪他們,你怪罪他們做什麼?」
楊七板起臉,「得讓他們心中有所畏懼,真要養成了為所欲為的性格,那以後遭殃的就是大燕國的百姓。」
初醒笑道:「看來陛下對三個小傢伙期望很高啊!他們三個,正是玩鬧的時候,每日裡除了在你這裡寫寫字,也沒什麼其他的功課。
你又不讓他們學習那些繁文縟節的禮儀,他們自然有無窮的精力折騰。
打孩子始終不是個辦法,陛下您只要想辦法耗光他們的精力就可以了。」
楊七端起下巴,若有所思,「你說的有理,三個小傢伙年齡也不小了,是到了打熬筋骨的時候了。」
「陳琳!」
「奴婢在!」
「去傳朕旨意,招楊洪回燕京城,入宮覲見。」
「諾~」
對於三個小傢伙學武的事情,楊七心裡早有謀劃。
楊家有楊家傳家的武藝,只是目前空閒的,唯有老楊一人。
偏偏老楊對楊宗衛三個小傢伙很和藹可親。
即使楊宗衛三個小傢伙燒了老楊的鬍鬚,老楊也只是瞪著眼睛嚇唬了他們一下。
每次看到老楊把楊宗衛架在脖子上在宮裡亂跑的時候,楊七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他很想逮住老楊問一問,當年你可不是這麼對我的啊?
所以說,把三個小傢伙交給老楊,肯定會被老楊慣壞。
相比而言,楊洪就好了許多。
楊洪性情溫和,卻有自己的堅持。
面對有些事的時候,態度異常的強硬。
雖然楊洪並不精通楊家傳家的武藝,但是卻精通別的兵器。
有道是月棍年刀久練槍。
槍法是最難練的。
孩子們打熬筋骨,剛好適合耍一耍入門的棍法。
等到三個小傢伙棍法耍的有模有樣的時候,根骨徹底長成的時候,再練習槍法剛剛好。
三個小傢伙出了御書房以後,特別暢快的跑到了御花園去玩了。
他們絲毫不知道,楊七已經把他們的學習計劃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他們三個小傢伙,恐怕就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幾天快活日子了。
初醒陪著楊七,又說了不少寬心話。
直到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