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為什麼不願意讓唐如給他生孩子呢?兩個人不是都要結婚了嗎?真是好奇怪!
可是他看到霍成言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又不敢問,生怕再惹了這頭暴龍,把他的藝術品都砸了那可怎麼辦?
霍成言猛地站起身,雙手按在那張具有藝術感的桌子上,目光直視著他的眼睛,威脅地問:「這件事,能保密嗎?」
「能能能,當然能了!」宋宜信賠著笑說。
霍成言的唇微微一勾,站起身子,雙臂環胸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感嘆道:「美的東西,都是易碎的,是不是?」
宋宜信馬上看看自己的精雕重器又看看牆上的名畫,心裡一陣發緊,他立刻轉過頭說道:「三少,您放心,這事兒啊,打死我都不會往外說的。」
霍成言滿意地點點頭,面色陰沉地向外走去。
宋宜信長長地鬆了口氣,嘆道:「三大家族,都不是好惹的啊!」
霍成言剛走,另一位祖宗就來了,是他最害怕的晏寒厲。
宋宜信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說:「晏少,我的傷還沒好吶。」
「我知道!」晏寒厲舒適地坐在白色真皮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問他:「霍成言來找你幹什麼了?」
「這……」宋宜信小聲地說:「我答應了人家不能說的。」
「你這麼聽話?」晏寒厲勾了勾唇,隨手點了一支煙,但只吸了一口,便把煙架到了他的撅屁股美女煙缸的腰上。
宋宜信忍不住看了一眼煙缸,這個煙缸雖然做的有些那個,但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是他無意中得來的,絕無二件,所以他剛放上想顯擺兩天的,沒想到就迎來了這兩尊難惹的祖宗。
晏寒厲比霍成言更讓他害怕,所以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抵抗,他走過來,低聲把霍成言說的話都說了一遍。
晏寒厲一聽,微微勾唇,事情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宋宜信求道:「這件事兒,您可千萬別往外說啊!」
晏寒厲冷聲說道:「我可沒那麼多管閒事。」
宋宜信這才放下心來,笑著問:「晏少找我有事?我一定不遺餘力地幫忙。」
晏寒厲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才問:「那個西蒙,在醫學上面最感興趣的是什麼?」
宋宜信說道:「我也沒見過他,但是我對他這個人很有興趣,畢竟這樣的人很少見不是嗎?所以我的確刻意了解過,他這個人對醫學上所有的事情都有興趣,他的興趣點都在他沒有攻克的課題上面,所以這是轉移的。我想他既然能和晏小姐交的條件,那他的興趣點應該是中醫學。」
他的表情鮮有的正經,他攤開手說:「你知道,西方人對中醫學都非常的有趣,也有不少西方人專門來學中醫,但是他們的性格卻不適合學這些彎彎繞的東西,所以成功的人少之雙少。而西蒙對他不了解的領域自然很有興趣,難得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他當然不能放過了。」
「當時你提建議的時候,怎麼沒說這些?」晏寒厲看著他,說的淡淡的。
可宋宜信卻被這種清淡的目光給嚇的不輕,因為這目光中,隱匿的,是殺意。
宋宜信很清楚,這次西蒙刺殺唐黛這事,徹底地挑戰了晏寒厲的底線,晏寒厲為此殺人,再正常不過了。
他忙說道:「晏少,當時您只是說找到晏天珍,我也沒想到晏天珍她想要殺唐黛啊!現在晏天珍找到了,其實目的已經達到了嘛!」
沒說的是,剩下的你就自己辦去嘛!
晏寒厲站起身,冷冷地瞥他一眼,轉身走了。
走出醫院,他坐到車上,頭靠在座椅上,用手上下按摩著幾下鼻樑,緩緩地呼著氣。
鷹首在一邊說道:「晏少,您覺得宋宜信那小子說的是真是假?」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一下。」他放下手,睜開眼看向鷹首問:「派過去的人,有消息嗎?」
鷹首搖頭說道:「沒有消息,我試圖出大價錢想找國際頂尖殺手去殺他,可是沒人願意接這活兒,因為沒人能找到西蒙的藏身地,看來只能誘他出來。」
「我們的人,有精通中醫學的嗎?」晏寒厲問他。
「有,可我不了解天珍小姐的水平和我們的人相差
第三百一十章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