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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蕭寒冷嗤,「我就是要你轉告她一句,是要讓華縉正兒八經的夫人在董事會上撕了她這個小三,還是要拿著兩個億享受生活,自己做抉擇,至於她的兒子病情她自己清楚,內科聖手也救不了他的命,苟延殘喘不過只能給陶暖帶來更多的利益保障而已,她還想要多少錢,直接擺出來,不用搞律師遊說這一招。」
律師啞然,又失笑,「你……厲總,您果然一針見血,這是陶暖女士要的數目……」
偷聽到此,安婉知道兩人的談話也快結束了。
她立即轉身下樓。
很快,樓上傳來腳步聲。
一名儀表堂堂,氣度不凡的律師抹著頭上冷汗下樓,步履匆匆,逃跑似的。
恰好被安婉看見。
律師微愣,尷尬一笑,急匆匆離開。
安婉盯著他背影,不由赧然。
她的確給厲蕭寒帶來了麻煩,內科聖手本是為華縉的小兒子準備的,她卻闖過來截胡,偏偏厲蕭寒還真的讓內科聖手給她父親治病了。
恐怕,這陶暖只是第一個連鎖反應鏈條上的人,接下來,厲蕭寒會面臨更大的輿論壓力和……華氏內部帶來的壓力。
還有那個小男孩,終究是去世了。
安婉攥緊手指,不安的想,她是不是也算半個殺人兇手?
眼眸一寒,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安婉,你來的倒是湊巧。」肩膀被一拍,安婉就聽到背後傳來熟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
安婉一怔,忙起身扭頭。
恰好撞進厲蕭寒的懷裡,他盯著她,眉眼深邃,目光深沉。
腰間是厲蕭寒修長的手臂,很用力將她摟著。
安婉有些緊張,「厲先生,我,我沒有偷聽。」
話剛說出去,安婉就後悔了,她簡直是不打自招。
厲蕭寒眼裡果然閃過笑意,嘴角勾起,「安婉,剛才門外偷聽的果然是你。」
安婉一愣,瞪圓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厲蕭寒眼底覆著的冰雪慢慢融化,好笑的盯著她,「你以為,我厲蕭寒談得都是上億的生意,走廊上會沒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