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一般的難受。
他感覺那是桑昧菀。
不顧其他,他就跟著走了進去。
那個蹣跚的女人,只是簡單的做了消毒,就開始手術。
這裡的醫療環境很是簡陋,可該有的環節,女人一步不落的有序的進行著。
外面遠處槍擊聲又開始響起來了,可這裡,不,只能說屬於那個女人的那一處極其的安靜。
穆瑋琛不知道那個患者是怎麼受傷的。
在一旁協助的護士說是左肩重彈,可穆瑋琛記得桑昧菀是腦外科的醫生。
就在這時,帶著口罩的醫生聲線沉穩鎮定,「開始吧!」
這麼多時日,是穆瑋琛真真切切地聽到的來自他心底的呼喊。
這是她,是桑昧菀,是她,他真的沒有認錯。
穆瑋琛沒有上前打擾,他就這麼站的筆直的注視著。
從下到上,從上到下的打量,似乎想透過那一層已經染了血的白色大褂找到一點他記憶里熟悉的模樣。
穆瑋琛在桑昧菀那條蹣跚的腿上盯了許久。
一個小時的手術,對穆瑋琛來說有些漫長,可對桑昧菀,是來到這裡最快的一台手術了。
穆瑋琛背過身,可桑昧菀只是輕暼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背影。
患者的左肩不宜挪動,所以,桑昧菀即使一身疲累,依舊跟著護士和維和的戰士一路把患者送到了簡易彩鋼板搭建的病房。
從病房出來,桑昧菀摘下了口罩,鬢角也被汗水打濕,發也松垮的落在了脖頸上。
她又低頭審視了一眼自己髒兮兮的一身,她輕搖了搖頭。
來這裡是她骨子裡做醫生的使命,至於,愛情,就算了。
桑昧菀抬起胳膊想把頭髮重新的扎一下,可緩了緩,肩膀似乎用不上力,就這麼,她甩了甩,剛一抬手,後面就來了個人奪過了她手中攥著的頭髮。
「我幫你!」
桑昧菀的手頓在了半空,冷言冷語的。
「你來幹什麼?」
穆瑋琛不介意,來這裡就是為了找桑昧菀的,她對自己怎樣,他都能受著。
「我的孩子沒了媽媽,我沒了妻子,我總該接你回家的。」
「家?穆瑋琛別傻了!」
穆瑋琛知道自己手笨,看著桑昧菀的頭髮被自己弄地一團糟,他有些氣餒。
可開了個頭,他就不想放棄,而桑昧菀似乎也沒拒絕他,不是嗎?
「我是傻!傻到我居然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來到這裡,還有,我居然不知道你以前過的這麼辛苦。」
喜歡豪門掠婚,穆總你的弟妻不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