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的安保措施。」
「只要我們送到了,背後的事情,就能心照不宣。」
說到這裡,司笙微揚起下頜,沖凌西澤挑眉,「可以啊。」
她男朋友真棒。
「哼。」
段長延不爽地哼哼。
這小白臉,還真敢想……
「國博不比段二虎家吧,危險係數會不會有點大?」
沈江遠摸摸下巴,雖然躍躍欲試,卻多少有點擔心。
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細數二十多年的歷史,唯一做的離經叛道的事,大抵就是違背父親意願進電競行業……
玩遊戲?
在他們商量的事上頂個屁用哦!
在這裡坐了一倆個小時,全程都有種聽故事、不真實的感覺……
「又沒讓你動手。」段長延朝冬穎挑挑眉,「是吧,姐?」
「危險係數是有點大。」
冬穎稍作思忖,沒有托大。
悄無聲息潛入國博,且做到不留痕跡……她不敢確保能成功。
「那麼,新的問題出現了。」司笙倒是不擔心,遇到問題解決問題,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見者有份,列個具體可行的方案吧。」
聽出司笙語氣中一點小興奮,凌西澤垂眼看她,頗有些哭笑不得。
他無語,「你興致這麼高?」
唇角上翹,司笙坦白承認,「很久沒搞事,手癢。」
自從渭河一事後,她真就老實安分的,沒再搞過什麼大事。
這種事情,擱在普通人眼裡,那等同於驚世駭俗了,但在她這裡……
純粹就是動動筋骨一樣的小事。
如果冬穎覺得風險係數大,不願意動手的話,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動這個手。
——凌西澤負責動腦筋想計策,她完全可以將事情落實到位。
「平時沒少做吧?」凌西澤眯了眯眼。
「那可不,我師叔——」
段長延話話沒說完,就被鄭永豐捏著脖子將腦袋按到抱枕里。
他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老實了,用手指表示會閉嘴,鄭永豐才就此鬆開他。
「我們都挺遵紀守法的,」司笙面不改色,眼裡覆上一抹笑意,她看了眼鄭永豐,「是吧?」
「嗯。」
鄭永豐頂著一身「我踏馬就不是一好人」的氣場,面無表情的應了。
在場眾人:「……」隨便你們掰扯,你們高興就好。
德修齋老闆,追蹤調查這事,偷摸進國博一致同意……誰能信他們的說辭?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沒必要戳破。
冬穎略有驚奇地看著客廳里這一票人。
現在的年輕人吶……
不可思議。
談起這種計劃來,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沒有一個跳出來反對。
反而,這一個兩個的,表現得或許不明顯,實則都蠢蠢欲動。
——連某影帝都不例外。
真是愛搞事。
「我先說一句,」司笙手指彎曲,輕輕在扶手上叩了叩,眉眼懶散隨意,「這事要辦得漂亮。一、來無影去無蹤,只留下金杯,不留線索。二、這麼多人,就別把事情辦得太窩囊了,金杯就別放犄角旮旯吧?」
「同意。」
冬穎第一個表示贊同。
鬼鬼祟祟將金杯扔角落裡被發現,哪有放到顯眼地方讓人一眼見到來得痛快?
既然要搞事情,那就要搞一場大的。
段長延拿著抱枕坐起身,舉手贊同,「支持!」
「嗯。」
鄭永豐微微頷首。
鍾裕和沈江遠沒意見,不過,都沒有吭聲。
——他們仍舊是旁觀者。
凌西澤抬起兩指,捏了捏眉心,對他們全票通過的行為,無言以對。
他追求謹慎,一切以完美為前提,將風險降低到最小。
司笙追求刺激,只圖個痛快,能完成即可,風險係數不論。
得虧他過來了,還能看著點,不然就這群人愛搞事的性子,指不定能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