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安欣也真是無奈了,「要是以往還好,但是你現在胎盤低置,你胎盤低置你懂不懂?」
「安姐姐,我明白。」林汐很淡定。
jim也是第一次見到安欣這麼著急上火的模樣。
「行吧汐汐,你非要去是吧?」
|「對。」
「好,我和你一起去。」
然後jim驚了:「你去幹什麼?」
「我去看著她啊!」安欣指著林汐,「我是醫生,還生過孩子,我不照顧著她誰照顧她?」
「那我呢?」
「你在家裡看孩子唄。」安欣說得很順溜,「不然你也要跟著?」
jim想了想,讓自家兒子這么小小的就奔波著去那麼遠的地方,還是算了。
「那我就不去湊熱鬧了。」jim揉揉頭髮,「你們注意安全。」
一直都是一言不發的顧經年,終於輕咳了一聲。
林汐想著完了完了,剛才光顧著和賀向庭還有安欣說話,倒是忘記了徵求顧經年的意見,顧經年會不會不同意?
顧經年從衣架上拿下自己的風衣穿好,然後把林汐的圍巾也拿了過來。
「走吧。」他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林汐就知道,他這意思不是反對。
「你最好了顧哥哥。」林汐喜笑顏開。
畢竟顧經年知道林汐這娃到底是個什麼德行,就算和她說了她也不會聽。
想去,那就去唄。
畢竟朋友這兩個字實在是具有太過深重的意義。
幾個人直接從西山華墅去了機場,私人飛機已經在做最後的檢查。
伴隨著巨大的引擎聲,飛機起飛,賀向庭的心並沒有因為離澳洲越來越近而放鬆下來,反而愈發的緊張。
用一句不怎麼貼切的話來輕容就是——近鄉情怯。
「你沒有和徐楚彥說過別的對吧?」賀向庭問林汐。
「沒有。徐楚彥要是給我介紹的話,說的也是那些很是晦澀難懂的醫學術語,我聽不太明白。」
反正用通俗的話來解釋就是,手術難度大,非常大。
賀向庭雙手交握,抵在下巴上,支撐著臉頰。
從這裡到澳洲需要飛行很長的一段時間,外邊是一片黑漆漆的顏色什麼都看不到,人的心情也是愈發的沉重。
過了十多個小時,飛機才在澳洲降落。
安欣生怕林汐在飛機上出現什麼意外狀況,所幸沒有。
顧經年知道徐楚彥現在工作的醫院的地址,而他也提早打了招呼讓這邊的人來接應,所以一下飛機直接朝著醫院的方向而去。
這是個很乾淨的國家,就連醫院也是如此,在一眾的綠草如茵中間的白色建築,若不是仔細看的話,並不知道這裡會是醫院。
「其實這裡更多的是一個研究所,是國際專家每次會診的時候會來的地方,不是普通的醫院。」顧經年給林汐解釋,「這裡有世界上最為先進的醫療設備,所以陳筱冉在這裡療養的話會好一些。」
林汐點頭,原來如此。
在門口表明來意,研究所內部的人就知道他們過來是為了什麼,所以直接帶著他們進去。
院子裡有很多療養的人,看起來很是悠閒。
幾個人跟著帶路的人七拐八拐,進入了研究所裡邊,然後上五樓。
「手術就是在這個裡邊進行。」
「謝謝。」林汐立刻鞠躬道謝。
是一個密封的房間,上邊沒有標明任何手術中的字樣,單單從外觀看上去,並不知道裡邊是在進行著一場手術。
賀向庭長長舒了一口氣,用力靠在了牆上。
他總算來到這裡了,總算來了。
現在他和她中間只有這麼一堵牆的距離。
賀向庭摸著這堵牆,有種可以接觸到陳筱冉的感覺。
外邊有一排椅子,林汐坐在上邊。
幾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奇偶那麼等待著裡邊的人出來。
其實手術期間有很多次,裡邊有人出來,外邊的人進去,但是誰都是一副形容匆匆的樣子,也不好意思上去問。
林汐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