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提醒你,念在跟你天湖一脈有點交情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若是你誠心挑釁,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
「張三,這筆帳,我遲早要算回來!」天湖聖女恨恨的跺了跺腳,又滿含殺機的看了眼遠處的楚風,帶著白屠等人閃身奔向了遠處。
「多謝了。」楚風鬆了口氣。
如果是他一個人,脫身的辦法有很多,最不濟,可以趁機進入混沌劍空間躲避,但到時候白玉峰恐怕就遭殃了。
張三算是幫了他的大忙。
「你小子可不必謝了,咱倆只是公平交易罷了。」張三笑眯眯的擺了擺手,「這樣吧,你小子要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如去我的住所坐坐,咱們喝喝酒,正好,我也可以給你指點一下《神機術》。」
楚風遲疑起來,這人對自己應該沒有惡意,否則的話,以他的實力,不說當場擊殺自己,至少也能重傷,犯不著再使用其他的伎倆。
如此想著,他點頭道:「如此的話,那在下師徒二人,就叨嘮了。」
「請吧。」
張三爽朗一笑,走在前頭帶路,約莫兩個時辰之後,在一處廣袤的湖畔停了下來。
湖畔不遠處,有著幾座茅舍,附近有幾畝菜地,綠油油的蔬菜隨風飄蕩。
一切看起來清新而悠閒。
「這就是寒舍了,張某很早之前因避戰禍來到此地隱居,說起來,在我來的時候,那絕陰小子還沒來呢。」
楚風詫異道:「這麼說,絕陰老祖是後來者了?」
張三點頭道:「也算那小子會找地方,這處峽谷靈材眾多,元氣充沛,又與世隔絕,是一處避世修煉的絕佳場所。」
「你手裡那本《神機術》,正是他親手送給我的。」
楚風愣愕不已。
「來來來,坐。」
張三將他們邀到一處草亭中坐下來,又拿出美酒佳釀,「我這裡很久沒來客人了,這酒是我親自釀的,有補氣養元之效,你們儘管敞開了喝。」
楚風也不客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水入口甘甜,果然是難得的美酒。
「小兄弟,你怎麼就得罪了天湖聖女這個女魔頭?」酒過三巡,張三好奇的問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楚風將如何認識天湖聖女,又如何跟她結怨一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這女人看來,對我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那是自然。」
張三笑著道:「當年天湖聖地尚在鼎盛之時,這女人性子跋扈,無人敢惹,但凡有惹到她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追殺到天涯海角,她都會追究到底。」
「你在那廟裡,如此折辱她,以她高傲的性格,如果肯與你罷休,那才是怪事了。」
「唉,不說了,喝酒。」楚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也是挺可憐的。」
張三咂摸著嘴巴,「小小年紀,母親被一群惡徒侵犯至死,當時,她才幾歲,親眼看到了這一幕,你想想,對她來說那是何等的殘忍。」
「她有現在的性格,尤其仇恨男子,多半也是與她童年的遭遇有關。」
「現如今,天湖聖地在上古大戰中毀於一旦,她僥倖撿回一命,孤苦一人,性格勢必變得更加孤僻。」
頓了頓,他道:「以後能避就避吧,畢竟一個女人,咱們男人也得大度一點。當年他天湖聖地鼎盛期,對我張家也沒少譏笑嘲諷,但一切都如過往雲煙,再計較,就顯得我這個人太小氣了。」
楚風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是對方不肯放過自己,看她臨走前那殺氣肆意的眼神,估計,往後的追殺力度會更大,自己能不能逃掉都難說。
「張道友,在下有個好奇之處,以你的本事,找到邪隱老魔的密藏應該不難……」
「你是想問我,為何看上了那五行鎮魔幡對不對?」
張三道:「邪隱這小子,當年以詭計誆騙我,讓我發下毒誓,永遠不能接近他的邪隱洞窟,這下你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楚風頷首道:「不過,以你的能力,這五行鎮魔幡,對你來說,應該作用不大了吧。」
「作用確實不大,但卻可以做到一個借鑑的效果。」張三道:「我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