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神色,掛了電話,陰冷地看了夏雪一眼,轉身匆匆而去。
候玉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陳優優的會所,推開門便問:「到底怎麼回事,方謹言怎麼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陳優優在房間裡急得團團轉,聽到候玉傑這樣問,立即就說:「是趙富貴泄露的消息。」
「媽的,趙富貴這個混蛋,老子絕不輕饒他!」候玉傑破口大罵,「那你怎麼跟方謹言說的?陳優優,你不會也背叛我吧?」
陳優優搖頭道:「我什麼都沒說。不然我也不會主動給你打電話。」
候玉傑一想,覺得陳優優說的有點道理,他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旦暴露真相,誰都不會好過。
點燃一支煙,候玉傑深深吸了幾口,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來,想了想說道:「只要你守住嘴巴,方謹言也奈何不了我們。你雖然主動去找過趙富貴,但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斷定我們就是幕後主使,實在太牽強了。」
陳優優點頭說:「不錯,僅憑趙富貴一個人的話,還不能說明方敬哲左手被砍跟我們有關係。不過事情的發展勢頭總是不太好,畢竟方家已經懷疑到我們身上,還是會夜長夢多。」
候玉傑深吸一口煙:「那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靜觀其變,還是主動出擊?」
陳優優想了想:「現在方家的線索還只是在趙富貴身上,如果趙富貴不能再出面作證的話,這件事僅有的線索也就斷了。」
候玉傑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話時,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