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他將自己的想法坦誠在她面前,希望她能夠明白。
易琳一動不動,夜威靜靜望著她一會兒,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再次吻了上去。
她口中滿載著青蘋果的香氣,細細品嘗,又好像是嚼著一片甜甜的草莓田園。
夜威將她的身子用力摁向自己懷中,努力克制不讓自己做出過分的事情。
可是易琳唇齒間綻放的嚶嚀好似催化劑,又像是暗夜裡的煙火,一點就燃。
在她徹底癱軟在夜威懷中的同時,他也徹底沉溺其中,忘記了一切。
當易琳感覺一陣涼意,她目光木訥地望著天花板。
空氣里響起夜威衝進洗手間並且用力關門的聲音。
她猛然驚覺,坐起身。
夏季的睡裙不知何時撩起,撩的那麼高。
易琳拉過毛毯蓋住自己,而夜威在洗手間裡待了好一會兒,這才出來。
他臉上帶著清澈的水珠,都沒有擦,一滴滴下落,落在他有些皺的襯衣上。
易琳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只露出腦袋看著他。
夜威忽而撲哧一笑,走上前,俯在她額頭一吻「長得真好,再也不是小孩子那般乾癟的樣子了。」
易琳惱羞成怒「你在說什麼呀!」
夜威深深看了她一眼,溫聲道「之前把你保護的太好,讓你對一切既好奇又害怕。
其實不該將你保護的密不透風的,以後我會適當地親親你、抱抱你,讓你習慣我。
漸漸的,你會現,男女之間的親密並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而是如魚得水本該如此。」
「誰好奇了!我一點都不好奇!你不要亂說話!」
「好好好,是我好奇。」
「你又亂說!」
「好好好,我亂說!」
「你還說!」
「好好好,我不說。」
「你又說了!」
「……」
夜威將她抱住,抱了好一會兒,慢慢打開她的毛毯,抽絲剝繭般。
修長的指尖從褲兜里摸出那枚鴿子蛋,他一手捏著戒指,一手緊握著她的指尖。
這一次,不容她分說就給她戴好了。
毯子徹底掀掉,他拉著她的手「起來了,換衣服出門。」
易琳踩著拖鞋站起身「啊?去哪裡?」
「俱樂部!」夜威沒好氣地道「當著我那麼多員工的面讓我求婚失敗,調頭跑了!
現在總要讓他們看看,這戒指終究是戴在你的手上的!
再敢拒婚,再敢跑,打斷你的腿!」
易琳皺著小臉道「你打呀!你敢!」夜威霸氣地回了一句「我當然敢!我只是捨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