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臉。
程然,嘴唇發紫,身體微微顫慄,雙眼緊閉著。
「大夫他」
徐川說:「死不了。」
私人醫院走廊里。
徐川走出病房,關上門的同時,把口罩也摘了下來。
等候在外的白槿兮與時陽連忙圍了上來。
「徐大夫,我哥」
徐川嘆了口氣:「胸骨有一根骨折,位置很兇險,不過還好沒什麼大礙,他之前似乎是受了鈍器撞擊,內臟有點事受損,不過暫時也得到了控制。」
徐川說的話,時陽跟白槿兮都聽不太明白,所以時陽再次問道:「嚴重不」
徐川憤憤的說:「嚴重,像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早點來就算有天大的事,難道比命還重要這個程然越來越不像話了,回頭我要找他好好聊聊。」
聽到這話,白槿兮不禁低下了頭,貝齒死死的叩住紅唇,心裡懊悔不已。
瞥了他倆一眼,徐川嘆道:「我這位兄弟啊,就是太狠了,對自己太狠了!」
「做為他身邊的親人,你們以後一定要注意,要勸他,他不聽給我打電話。」
時陽與白槿兮連連點頭。
徐川隨即拍了拍時陽的肩膀說:「也就是自己人,之前我才沒給你好臉色,你別忘心裡去。」
「不會。」時陽搖頭。
「我去看下片子,你們先進去吧。」徐川說:「好好勸勸他,以後不能這樣了,傷成這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說完,徐川搖著頭離開了。
白槿兮準備推門進去。
「嫂子。」
這時,時陽卻突然出聲叫住了她。
白槿兮錯愕的回頭。
時陽沉默片刻說道:「有些話我想跟您說。」
「什麼」
「我哥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也動了一些人的奶酪,所以這段期間會有很多人想要除去他。」時陽壓低聲音說道:「可白熊一直守在他身邊,別人很難得手,所以就會想著從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手。」
「之前,我不想讓您離開別墅,並不是要監視您,也不是要把您囚禁起來,主要太危險。」
「昨晚,哥受了很重的傷,但是聽說你出去了,他」x
「他是害怕你出事,所以不顧自己的性命,硬撐著跟過去的。」
「您,不能再這樣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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