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薇嘲弄一笑,聽不出男人話中深意,懨懨落下一語。
「這世上沒有誰,真的離不開誰。薄夜白,我不想要你了,你聽好:這一次,我是真真正正……不想要你了。」
話頓,少女緩緩抬眸,深深望著男人:「何況,我也要不起,不是嗎?」
腦海之中,浮出先前種種。
這幾月,她一直認定,薄夜白出身普通,還曾花錢包養。
結果呢,相識已久,戀愛談了一場。
驀然回首,才知道。
原來,他是江四爺的人,深得對方信任,分量舉足輕重。
「老師,你是誰,遲薇從未看清。」
嘆息著一說,遲薇有點落寞,轉身繼續開門。
由於正在發燒,腦海昏昏沉沉,身子使不上力氣。
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逃得遠遠地,離開這些是是非非。
病房外面上鎖,似乎有人守著,任是遲薇怎麼拉扯,都是紋絲不動。
最後,遲薇力氣用盡,微微喘著氣,趴在房門之上,心中滿是沉悶,壓抑,委屈。
欺負她,他就知道欺負她!
「薄夜白,你開門!」
驀地,遲薇冷冷一說。
眼看著,薄夜白沉默,不言不語不行動。
一時氣惱,少女驟然回身,重複著開口:「聽到沒有?你開門……唔!」
話還未落,上方一片陰影投下,薄夜白修長身姿俯下,重重以吻封緘。
對此,遲薇先是一怔,跟著渾身上下,充斥著劇烈的掙扎。
偏偏,男人恍若不知,屈膝擠入少女腿間,壓著動彈不得……不止如此,男人大掌緊攥少女手腕,舉高壓在頭頂。
遲薇生理上,從不排斥薄夜白,這是既定的事實。
可在心理上,這一刻……她排斥著他。
穿著天藍色病號服,遲薇單薄而又無助,就被薄夜白輕易抵在房門上,肆意親密著,貪歡著,蹂躪著。
反抗,自然反抗不過。
感覺熟悉的冷香,慢慢襲入鼻間,男人吻著她的力道,一點點加重。
近乎……有種窒息感。
直至,遲薇身子一松,認命閉上眼睛,不回應也不拒絕,任由男人對待。
依稀間,仿佛失去靈魂的木偶。
察覺這點,薄夜白眸心一淡,慢慢停止唇舌交纏,從少女口中緩慢退出。
「大小姐……」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怎麼不繼續了?」
沉默之中,兩人同時開口。
只是語氣,截然不同。
相比於薄夜白,一貫清冷沉穩,遲薇則是空洞,透著不易察覺的尖銳。
「雖然,我現在生理期,但是……你想要,大可以浴血奮戰!總不過,我思來想去,你對於我……沒有愛情,就只剩下欲望!或許,是我高估自己……」
「薄夜白,自始至終,你想要的……不過就是我的身子。也罷,我現在給你,只是先說好,你要放我走……」
遲薇還未說完,身上陡然一涼。
赫然正是薄夜白,抬手落在她的身上,往下一脫病號服,露出兩側肩窩,以及胸前大片雪白肌膚。
「薄夜白,你做什麼?」
終究,遲薇沒想到,男人這一非禮行為,身子一時發顫。
「你不是說,要把身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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