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在懷中,將手攥在了掌心中,在發覺流雲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不見了之後……
白斐然嘆了口氣。
「婚戒丟了?」
「……」
「沒關係,再補你一個,先好好在我懷裡休息,連說話都沒力氣的人,還是等你好了再和我鬧性子吧。」
向來惜字如金的白斐然說了一長串的話。
發覺客廳中圍滿了人,都一臉震驚不敢置信的望著瘦脫型的流雲,白斐然不悅擰眉,立刻用毛毯遮住了流雲的腦袋,「少爺,他的眼睛……」
「暫時的,等他慢慢恢復體力,完全恢復自愈能力,必然會好,但是現在可能還不行。」
宮司嶼、靈詭依舊是灰頭土臉的模樣,渾身衣物能抖落一層的沙子。
姬如塵驚異的望著流雲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從白斐然的嘴裡早就聽說發生了什麼,沉默半晌,目光又古怪的看向了宮司嶼手裡牽著的那隻擁有三個腦袋的「惡犬」,當歸很害怕,縮到了他的身後,他怔了怔,最終才完全消化了所有的事,問靈詭道:
「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要是一通電話,他立刻回趕回來,什麼旅遊,兄弟命更重要啊!
「打你電話有什麼用?你去救?他都被折磨成這樣,你去?你怕不是會變回千年老粽子的形態,還要多救你一個,我和帝司能忙累死,話說你家當歸知道你是個粽子嗎?」靈詭毒舌冰冷的白了姬如塵一眼。
姬如塵一陣語塞,妖魅的爵士臉龐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姬如塵?粽子是什麼?是端午節吃的米粽嗎?」當歸拽了拽他的衣裳,小聲好奇問。
「……」姬如塵皺起臉,無言以對。
小犼見機,撲進了靈詭懷中,指著那條正蹲在地毯上,流了一地口水,丑的令人無法直視的「三頭惡犬」。
「陰陽大人,這是個什麼東西?」
「寵物,我的。」靈詭冷漠臉,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