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什麼時候回來?」
雖然江舒玄在的時候,兩人經常不對盤,對方還嘲笑他智商低,但他離開好幾天了,華佑霖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尤其是看到顧溪橋有時候鬱郁的臉龐,還有最近網上的傳言,那時候他想幫忙,卻無從幫起,只能與顧溪橋的一眾忠粉在微博評論底下死死維護著。
這幾天,華佑霖無比的想讓江舒玄回來。
「不知道,還有一段時間吧。」顧溪橋摸摸華佑霖的腦袋,垂下了眼眸。
華佑霖悶悶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半晌後,他偷偷掏出手機給江舒玄發了一條簡訊——
南部的小城。
臉色陰沉的男人拿出手機,便看到了這句話,怔怔愣了半晌後,才按了幾下鍵盤,發過去一條信息——
發完之後,他才抬起頭,陰沉的臉色稍稍緩了一下,「還有多久?」
一條小心翼翼地抬頭,「老大,我們還要等背後的人出來。」畢竟布了這麼久的局,江舒玄為此也付出了極大的耐心,幾年都等了,可沒想到最近卻一直如此的浮躁。
還要多久,其實最清楚的是江舒玄才對吧?
看到如此實誠的一條,一餅覺得自己這麼多的眼色都給狗使了,明明知道老大心情不好,還要來可勁兒刺激他,是不是腦袋被狗啃了!
沒看到老大周身降下去的寒意嗎?
媽噠!一條你個二貨!
然而,還有更二的在後面,一筒匆匆進來,「老大,西塞莉小姐已經打進來了!」為了見老大一面,那女人也是拼了。
一筒不由抹臉,除了顧小姐,這人是他見過的第二個如此恐怖的人,不愧是青秀榜排名前十的女人。
一餅已經蹲到牆角去了,他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遇見豬一樣的隊友。
就比如,眼前這兩隻!
江舒玄抬起頭,微微上挑的眼眸瞅著一筒,一雙墨色的眸子極為深邃,安安靜靜地坐在主坐,像是一幅墨染的水墨畫,但是沒有人敢質疑眼前這人恐怖的實力。
江舒玄將挽起的襯衣袖子放下來,慢慢起身走出門去。
雪白的襯衫,漆黑的頭髮,被掩住的眼帘,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
一餅站起身跟子啊江舒玄身後,然後看著留在屋裡的兩人一眼,目光充滿了同情,尤其是一筒,他已經預見了一筒悽慘的下場了。
十分鐘後,一餅再次回來。
一條跟一筒立馬八卦得圍了上去,尤其是一筒,眼睛閃閃發亮,「一餅,怎麼樣,老大跟西塞莉小姐說了什麼?」
一餅看著兩人半晌,只搖頭。
「哎你搖頭是個什麼意思?」一筒急了。
「就是,什麼話都沒說,」一餅面無表情地道,「不僅如此,他還直接將西塞莉小姐虐了一頓,你們是沒有看見,西塞莉小姐那一臉不敢置信的被人抬走時的神情。」
簡直,是對生命的一種不可置信。
「不會吧,老大這麼不會憐香惜玉?」一筒立馬驚叫,西塞莉小姐,雖然實力恐怖了一點,但也是m國來的膚白眼大身材棒棒的洋妞啊,連他看了無數次也不得不覺得對方是真的漂亮,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老大就算不喜歡也不會這麼下狠手吧?
至少,對方是m國派過來的第一合伙人啊,老大就這麼對待一個合伙人,一筒嘴角抽搐了一下。
江舒玄就是膽大,換了其他任何的國家,也不敢動西塞莉小姐一根汗毛,巴結都還來不及,怎麼還敢將人打成這樣?
卻偏偏,自家老大,說多了都是淚。
「憐香惜玉?」一餅瞄了眼一筒,「你覺得老大眼中有這個詞的存在?」
一筒:「……」說的也是。
「我有話要說,」一條默默舉手,「還是有的,你們忘了顧小姐?」
一條不提起顧溪橋還好,一提起顧溪橋,一筒&一餅,「……」差點忘了這世上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你們說,經詞一遭,西塞莉小姐會放手嗎?」被人這麼虐了一把,再強大的心也該破碎了吧?一條想。
「我猜不會。」一筒搖頭。
一餅附和,「不僅不會,對老大追得會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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