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錶的存在,無時無刻都提醒著郁若茵的自取其辱,將會成為郁若茵永遠也無法洗刷的污點。
她這樣的明搶暗奪,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這樣污衊,侮辱,作賤人家,區區一個道歉就完了,未免太簡單了,一些憤憤不平的人,甚至覺得這都還算輕了。
姜若茵卻受不了,她已經丟了這麼大的臉,居然還要將心愛的手錶當賠禮送給溫伯馨雅,她頓時怒紅了眼:「溫伯馨雅,你不要太過份了,之前明明說只是道歉的,為什麼還要搶我的表?」
溫伯馨雅冷笑道:「道歉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賠禮是我就我所受的傷害索取的賠償,有什麼衝突嗎?」
郁若茵啞口無言,卻氣憤難平,衝著溫伯馨雅尖叫道:「溫伯馨雅,你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溫伯馨雅的臉色瞬間冷凝下來:「郁小姐千萬不要再紅口白牙的污衊我,我何時欺你了?明明是郁小姐欺我在先,在場諸位皆可證我。」
郁若茵氣哭了,哽咽道:「你伶牙利齒我說不過你。」
玩小孩子這一套,溫伯馨雅可不吃這一套,她的秀眉一挑,一股子驚人的氣勢染上眉目,一雙清透寡淡的目光滿廳一掃冷笑道:「我堂堂溫伯家大小姐,如果任人拿捏欺凌,我以後如何出來見人,溫伯家的顏面往哪裡擱?」
她擺出自己的態度,為自己的強勢逼人找到了理由,誰也不會覺得她過份,郁若茵就算玩眼淚戰術也休想替自己博得同情分。
果然,在場的人看溫伯馨雅的目光更欣賞了幾分,不僅冷靜理智,而且為人處事帶著一股子大氣,反觀郁家小姐,便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