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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說的什麼混蛋話?
什麼叫磕到床邊,什麼叫磕到洗手池,她在他眼中就是那麼不堪嗎?
不信她也就罷了,還認為她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也不怪他瞧不起你,齊洛格,你想想你上次為了不讓他生氣,你是多主動。還有他把你抱進洗手間裡,你也讓他得逞。
「怎麼著?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說了?」
齊洛格的心在滴血,為他對她的不尊重。
她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們有那樣不好的開始,且她跟他時還是不潔之身,她怎麼能奢望他珍惜她?
好笑,太好笑了。
她彎唇淺笑,鬆開了自己的嘴唇仰頭看他,說的雲淡風輕。
「誰說我不好意思說呢,確實是很激烈的。真沒想到,他雖然不會功夫,體力卻那麼好,比你都強。我感覺非常的滿足,結果就有些忘形。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該死的!」喬宇石低吼一聲,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齊洛格,她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嗎?他審視著她的眼,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從前她這麼說話的時候可都是騙他的呀,希望這次也是騙他的。
就算是騙,他都不願意聽她這麼說話,太氣人了。她怎麼說的出口,還說別的男人比他強,真是找死!
「放手吧,我還要去找他呢,一沾上就離不開了。」齊洛格不怕死的說道。
她要離開他,他們之間沒有信任,她再不要守著和他那些虛假的承諾了。
「下賤!」他手上再使了一些勁,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
「下賤不好嗎?不是你說的,最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不僅你喜歡,所有男人都喜歡放縱的女人。」
「既然這麼下賤,就下賤放t盪給我看!」說著,他彎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你再這樣我要喊了!」她怒道,她不要他抱,她不要跟他走。
她的身體不想和他有一絲一毫的親近,不要,永遠不要!
「你喊,看誰能來救你!」他毫不在乎地說道,疾步往酒店走。
她反而不叫了,就好笑地看著他,一臉的輕蔑。
她的表情又讓喬宇石很抓狂,她什麼意思,對他很不屑一顧嗎?
再怎麼說她應該也不會跟陸秀峰一次就這麼依賴他呀,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跟他根本不是第一次。
陸秀峰追到了靈覺山,又追來美國,看來都是齊洛格慫恿他的。
她可能的確是不喜歡錢啊,地位啊,什麼的。她喜歡的大概是男人們圍著她轉,讓她感覺自己多重要。
齊洛格知道自己的體力根本就不如他,從前那麼多次,她都越是反抗,他就對她越狠。
所以這次她沒反抗,她在尋找機會。
他總不能一直抱著她,總會把她放下來的。他總要上廁所什麼的,到時候她就可以走了。
她拿到了證件,包里也有現金,她走到哪裡都不怕了。
喬宇石不再看她那張曾讓他迷亂的現在讓他厭惡無比的臉,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前面。
他要到酒店裡好好收拾她,她不是要放蕩嗎?他就讓她放t盪個夠!
酒店到了,喬宇石打開門就把她往地上一放,抓過她的包扔地上,回身關上了門。
直接拖她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
「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
他憤怒極了,臉上殺氣很重。
從前的喬宇石又回來了,他又變成了那個根本不聽她解釋的男人。
「你全身上下都髒了,我要把你洗乾淨!」喬宇石抓過她,打開水龍頭,和她一起站在水龍頭底下。
齊洛格不再怕,也不再反抗了。
她要親眼看看他是怎麼樣對她的,她要好好記著這一幕,才能永遠都不原諒他,永遠都不對他心軟。
她閉上眼,木頭一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著,你還委屈了?」他皺著眉,問她。
「你要怎麼樣,隨便吧。我反抗不了,你就算要強暴我,也隨你。反正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你熟門熟路。我只有一點要求,今晚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