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錯了,這人根本不會是小姐。
喬宇石說什麼來著,代替品,可不是嗎?
難怪他總說他恨她,而問他恨她什麼,他都是閃爍其詞。
原來那恨不是對她,而是對另一個女人。人說只有恨才有愛,他從頭到尾愛的都不是她齊洛格,當然會沒有信任。
齊洛格,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這個傻女人,你竟然都沒有懷疑過他。
晶瑩的淚從眼眶中源源不斷的溢出,好像帶走了她一些熱量。
「真是很像,你這幾年都是跟她在一起嗎?」夏宛如問道,怎麼覺得齊洛格的臉特別紅呢?
是羞的,氣的?
她身上沒穿什麼就只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是會羞吧。
知道了這男人曾經喜歡的是別人,是會氣會恨吧。
「是啊,找不到你,就找了個代替你的。現在你回來了,她明天可以滾蛋了。」滾蛋兩個字喬宇石咬的很重,手改成環著夏宛如的腰。
「你,裹著毯子滾出去!滾到對面的房間去!」他冷冷地命令她,見她哭著,渾身顫抖,臉色緋紅,他心中有些痛。
痛被壓抑住了,更緊地摟住夏宛如的腰,冰冷地睨視。
齊洛格沒有說話,假如可以死,她此時就會死。
心已經布滿了窟窿,她所有的熱血都從窟窿里流走了。
沒有任何希望,簡直就是絕望,寒入骨髓,冰徹心扉。
喬宇石,如果有一天,我親自送你下地獄,你可不要怪我!
閉上眼,她沒再看他們,她要積攢力氣好從床上爬起來。
不用看他環著她腰身的大手了,她看到了這位夏小姐,就什麼都能明白了。
何苦還要在她眼前秀什麼恩愛,她明白了,夠了。
硬撐著坐起身,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毯子裹了裹,移動著從床上下去。
也許是太想離開了,不甘也好,想報復也好,那都是以後的事。
她此時要離開,要積攢力氣恢復元氣。
「來吧,寶貝兒,別洗澡了,我們現在就來干正事。」喬宇石說著,把夏宛如摟著,往床上一壓。
齊洛格的心早碎了,她身後夏宛如的欲拒還迎的嬌笑聲她已經聽不清了。
眼前為什麼有些黑?忽然什麼都看不見了。
喬宇石還在演戲,她搖搖晃晃地摔倒在地。
她是心碎了嗎?她也知道心碎嗎?她欺騙了他,他就是這樣的滋味啊!
是太急著走了吧,所以會摔跤,可為什麼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她起來的聲音。
回想著她臉色的紅好像不對,喬宇石甩開了夏宛如,忽地起身。
彎身查看齊洛格,她緊閉著雙眼,不像是裝的。
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滾燙!
該死的,她怎麼又發燒了,竟然沒有人告訴他。
他都在做什麼?她燒成這樣了,他還帶女人來刺激她?
俯身把她抱了起來一步跨到床邊,把她輕輕地放上了床。
「齊洛格,你醒醒!」他叫了她一句,沒有反應。
這女人,一定是自己淋冷水了,是故意要發燒的吧?
狡猾的女人!
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要救你,不要以為你再用苦肉計就能讓我心軟,我不會了!
喬宇石給喬思南撥了個電話,讓他帶著李幕晴帶上醫藥箱帶些退燒藥立即趕到這棟別墅來。
自己則按照上次李醫生交代的退燒方法給她按揉穴位,表情是焦急的。
這些人都是何苦呢?夏宛如靜靜地在旁邊看著,心裡默默地想。
齊洛格持續在昏迷,即使是他按摩穴位也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喬宇石的心漸漸下沉,她該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不會的,應該不會。從前她都病了幾次,還失去過孩子,都挺過來了,不會這麼容易死。
喬宇石按摩了一會兒,又去洗了毛巾放在她頭上敷著。
喬思南開車,李幕晴坐在副駕駛,緊抿著唇不發一語。
今天發生的事,喬思南沒承認,他分明進了喬宇石的房間。
在李幕晴看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