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金醫生拿起日曆本看了看,周五正是後天,他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準備準備。
金醫生馬上自己動手打了一封信,便給紀心語寄了過去。
門鈴再次響起的時候,紀心語的心情已經很平靜了。她想,一定是因為自己完成了搬走東西的任務,對方自然要讓自己知道,媽媽和孩子都沒事了。
「紀小姐,我去開門吧。」
阿蘭放下手的事情,便去開門。這次不知道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呢?
阿蘭心想著,打開了門,是個女的快遞員。
沒次都是不一樣的快遞員,想找到對方還真是不容易啊。。。。。。
「你好,請問是季小姐嗎?」快遞員笑著問阿蘭。
阿蘭搖搖頭,說:「我不是紀小姐,紀小姐在屋裡。有紀小姐的信件嗎?」
快遞員遞上一個信封,說:「這是紀小姐的信件,麻煩你讓她過來簽收一下。」
紀心語在屋裡聽到了聲音,便走出來,簽了信件。信封上面依然沒有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
阿蘭看著紀心語收了信封,便問那個快遞員:「到底是誰給紀小姐寄的信?」
那女快遞員搖搖頭,說:「這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是在一個醫院收的快遞件。那人打了電話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了。」
「什麼人?」紀心語馬上問道。
「是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他只說這是急件,讓我快點送過來。」
「這麼說,是本市寄出的咯?」紀心語反應迅,馬上便似猜到了些什麼。
「是本市的,不是本市的哪有那麼快?小姐,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這還有好多快遞等著送呢。」
女快遞員說完,也不等紀心語和阿蘭再問些什麼,騎上她的車子就離開了。
阿蘭關上門,和紀心語一起走回客廳里。
「紀小姐,這次竟然是在醫院這個地方級過來的,你說,是巧合,還是有什麼線索?」
紀心語搖了搖頭,說:「剛才還沒來得及問她是哪個醫院,看來也是沒什麼頭緒的了。」
紀心語邊說,邊摸了摸信封,這次倒是沒有什麼光碟之類的東西。
「紀小姐,先拆開看看是什麼吧。」阿蘭說。
紀心語拆開了信封,裡面沒有光盤,倒是有一封信。
紀心語將信抽出來,展開看了看上面的內容。
「紀小姐,上面寫了什麼?」阿蘭有些焦急地問。
紀心語微微皺著眉頭,說:「上面說,要想見到媽媽和孩子,就在周五下午三點前到雅閣酒店西座1926房。只能一個人來,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
紀心語說著,將信遞給了阿蘭。阿蘭看到信上的內容,再看看信上的字,都是用電腦打出來的,看來這個人還真是細心,一點兒也不讓人發現破綻。
「紀小姐,阿姨和孩子不會就在這雅閣酒店吧?他們讓你去,會不會有危險?」阿蘭問道。
紀心語仔細想了想,說:「我也不清楚。但不管怎樣,我總是要去試試的。說不定對方真的願意放人。我想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他們抓著媽媽和孩子,也沒有什麼用處。」
「紀小姐,你把對方想得太好了。我怕他們又有什麼過分的要求要你去做。紀小姐,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楊先生吧,至少有個照應。」
「不。」紀心語馬上拒絕,說:「不能告訴學長,如果對方真的想將媽媽和孩子還給我,萬一我又帶了別的人去,對方變卦怎麼辦?阿蘭,我真的害怕。」
看著紀心語這麼可憐的模樣,阿蘭心裡也情不自禁地期待對方真的是想將紀媽媽和孩子歸還,萬一和紀心語說的那樣,自己豈不成了罪人了?
「這件事情你就當不知道。到了周五,我一個人過去。」
「那,紀小姐,」阿蘭仍是不放心,說:「你去到了要隨時給我發簡訊和我聯繫。萬一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也好早作準備,也許阿蘭的力量很卑微,但也能幫助紀小姐。」
紀心語點點頭,感激地說:「謝謝,阿蘭,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儘管紀心語這麼說,她心裡仍然是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