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然而,程然卻不說清楚,讓她們一頭霧水。
不是程然不想跟他們解釋,只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由嘆了口氣:「別問了,按我說的做就行,這是你們離開金島唯一的機會。」
當天夜裡。
程然在衛生間裡把自己脫光,然後解開紗布,取來一些外用的止血藥,跟消炎藥,裝進一個小袋子,把它們一起纏在自己身上。
仰頭看著衛生間裡泛黃的燈光,程然腦海里不由浮現出老媽與白槿兮的影子。
「老媽老婆,你們等我,我就要回去了!」
而此刻。
在京城商盟總部大樓里,有一間近千平的練功房,房間正中央盤膝坐著一名穿練功服的五十來歲中年人。
而他面前,則站著一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低聲說道:「道長哦不!主席,二少爺回京了,還負了點傷。」
聞言,盤膝閉著眼的道長淡淡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是我那小師妹動的手。」
黑衣男人一怔。
道長冷笑了一聲:「是我那偉大的師父讓她警告我的。」
「警告?」黑衣男人目光中露出一絲疑惑。
道長睜開眼,冷冷瞥了他一眼。
黑衣男人嚇的打了跟哆嗦,連忙說道:「對不起主席,是我多嘴。」
道長擺了擺手,站起來走到窗邊,冷笑道:「讓我做的是他,不讓我做的也是他,好人都讓他們做了,就我一個壞人?」
黑衣男人跟在他身後,不敢出聲。
「以他老人家的性格,這種警告顯然並不夠。」道長冷笑一聲:「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他不就是想動我在金島的根基嗎?」
「只可惜,在小師妹失蹤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
道長看向窗外的眼睛,不由閃過一絲狠勵:「只是可惜了我那天賦異稟的小師妹。」
而這天夜裡,有一艘船,停在了金島港口。
天亮之後,程然穿好衣服,把藍牙耳機戴到耳朵上,按了一下。
「我要出發了。」他對耳機里講道。
過了一會兒,耳機里才傳了嘗嘗慵懶的聲音:「這麼早啊?」
「我去,你不會還沒醒吧?」程然驚訝道。
「少廢話,去吧。」嘗嘗說:「我會時刻盯著你的。」
於是,程然離開鍾欣姐弟的家,向李家那座貌似體育館一樣的家走去。
也只是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鍾欣鍾歡姐弟,也從家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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