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任何事情都不能聽一言兩語,就決定了,魔鬼就喜歡用謊言作偽裝,待時機成熟之後便是她動手之時。「
白朵朵頓了頓,」那你覺得李丹是壞人。「
言奴:"奴婢並沒有看出。」
白朵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剛交的朋友要變成了敵人,「那就不是,她都沒有異心,她徒弟怎麼升的出來。」
李丹將吃剩的碗筷,放進鍋中,準備清洗,身邊的若輕也在幫忙著,李丹早就沒有了笑容,一言不發。
若輕對情緒非常的敏感,這是他多年來得來的經驗,「你在生氣?」
李丹的手頓了頓,語氣平平,「刺殺殿下的人就是你吧。」
若輕眼神暗了暗,「就因為那位大人的三言兩語你就懷疑我嗎?」
「可那位大人說的,你都能對上,不是嗎,我以為我救的是個可憐人,卻沒有想過還可能會是豺狼。」
若輕望著李丹眼裡露出來的難過,有些失神,「你為什麼這麼護著她,據我了解公主來這兒才一月左右。」
「你不是涼城的人,又怎麼會知道涼城以前的日子是什麼樣的?在公主殿下沒來這裡的時候,涼城的百姓就像是牲口一樣,任打任罵,特便是沒權沒錢沒勢的平民百姓,呵,涼城每年都會經歷洪水,而洪水一來,就會死很多人,是呀,每年女皇陛下都會讓欽察大人來這兒解決問題,可也管不了多久,等欽察大人一走,又恢復了原樣。」
她看著若輕,:「公主殿下一來,就將那奸人關進了地牢,與她一起貪污的人也一個沒有放過,除了修橋的錢,她還拿出了自己的錢給百姓修房,就連那些遇難的百姓都被公主殿下安排的好好的,知道我沒那麼多能力救人,卻也讓那些官兵幫著我,你說這麼好的殿下,為什麼要殺她。」
看著李丹眼裡的質問,若輕眼眸垂了垂,「我什麼時候說過是我刺殺的,看來你還是在懷疑我,也對,你我相處不過才幾日,懷疑我是正常的。」
李丹打量著若輕,他臉色平平,眼裡也沒什麼過多的情緒,「真的不是你?」
「我說不是,你會相信我嗎?」
李丹沉默了一瞬,「你說的,我自然會信,希望你對得起我這份信任。」
若輕沉默著看著又繼續做活的人,眼裡是一片漆黑看不見的暗沉。
在李丹的家中坐了一會兒,便揮手告別,實在是太熱了,熱的她瞌睡也來了,一進家中,涼爽的風吹在臉上舒服極了,她打了個哈欠準備好好的睡一覺,才躺上床就被喊醒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看見本公主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嗎?怎麼這麼沒有顏色。
言奴拉著白朵朵,給她擦了擦眼睛,「殿下,剛剛有人來報,從湖中打撈出來了一個寶箱。」
白朵朵閉著眼睛仍舊想睜開,嘴裡嘟囔道,「寶箱就寶箱唄,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說著人又準備躺下去了,躺到一半,又被拉了回去,她勉強的睜著半隻眼,「??你想幹什麼?"
"寶箱裡全是寶物,殿下不去看看嗎?"
白朵朵的眼睛立馬給睜開了,閃閃發光,」寶貝!!在哪兒呢?我這是又要發財了?「
」在漯泊的橋邊。「
白朵朵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蒲扇,」走,走,走,快去瞧瞧,這可是我的寶貝啊,天吶,沒想道這涼城還是我發財的地方!「
橋邊已經聚集了許多人,見到白朵朵後立馬讓開了,官兵將寶箱給圍住了,準確的來講是將白朵朵給保護在圈內。
那放在地上的寶箱看上去很古老,但越是舊,白朵朵就覺得裡面越有錢,她想打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周圍的人很多,都注視著她這裡,她慢慢的打開了一個縫,僅自己看見,猛地一下給關上了。
她抱著寶箱對一行人,」回府,回府。「
發財了,發財了!!
言奴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激動的神情,勾了勾嘴角,真是個小財迷。
終於回到自己房中的白朵朵四處望了望,對言奴招了招手,」你過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