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握在手裡,只見整塊令牌牌身是由木質打造,頂上是一柄陽刻的青色紙傘,牌身有絲絲金光流動,就好像斜打在令牌上的雨點一樣。
而在令牌正中央,則是四個靛青色大字——青衣雨袖!
有點像是真傢伙呀!
雖然沒見過正版青衣樓令牌,但是從這做工和質地上來看,成本應該不低,不像是假貨。
順手用白布包好丟進系統倉庫,而後秦玉才又說道:
「哼哼,青衣樓?北辰老怪那個矮矬子培養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爛貨色,今天老夫便替他清理門戶!」
故意哈哈一笑,秦玉再次悄咪咪出現在老者身後,運著吸星大法隔著半指遠向著老者腳踝吸去。
老者再次感覺到身上的真氣流失,頓時腿一軟,哀嚎道:
「前輩,晚輩當真是青衣樓門人呀,今日來此實乃有大事要辦,前輩既然與北辰老祖有舊,還請高抬貴手,他日晚輩必然隨老祖向前輩告罪!」
「怎麼?你見著北辰老怪了?」
秦玉眯著眼睛說道。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了解的很,那日玄難雖然放走五隻老怪,一則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二則曾與五隻老怪約法三章,
第一不可再提往日恩怨!
第二不可傷天害理!
第三則必須隱姓埋名,不可以舊日身份現身江湖。
這三條違背一條都必然會惹的玄難上門。
現在就敢現身,除非北辰老怪解了天王毒心丹,要麼乾脆就晉升了一品。
容不得秦玉大意。
「當,當然,老祖脫困之後曾與晚輩見過一面,說了些門派發展的事,然後便隱居江湖,不讓晚輩再提他姓名!前...前輩既然與老祖有舊,向來應該也是知道的!」
北辰老祖多年未履江湖,加上以前曾為身高這種事介懷不已,因此鮮少在江湖現身,便是現身也是踩著一個輕功不錯的矮子,在江湖上知道他真實身高的人可以說的是少之又少,聽到秦玉說他矮矬子,心中當下便信了秦玉的話。
「哼,不提他姓名,倒是有意思,先說說吧,青衣樓這次這麼大陣仗,又有什麼打算?準備再刺殺皇帝老兒不曾!」
「那倒不是,倒也相差不遠,這次接了哪位的委託,一則刺殺當朝公主,二則和鎮南王有關!」
「當朝公主早從官道走了,你到這武陵鎮幹什麼?還有,怎麼著,你青衣樓現在敢去刺殺鎮南王了?」
秦玉嗤笑一聲,低聲說道。
「那倒不是,刺殺公主倒還是小事,只是得到消息,公主一行已經喬裝離開了隊伍,暗中趕往乾州皇庭,青衣樓門人已經在徐州和揚州的交界設下部署,準備找到這位公主嘛,小人只是負責殿後,明日便趕往南嶺城去了。
倒是刺殺鎮南王還不是時候,我等只是做些前置準備,減除減除鎮南王黨羽罷了!」
老者低聲說道。
「真不愧是青衣樓,連鎮南王都敢殺,你們準備先殺誰?讓老夫聽聽,看看青衣樓有什麼能耐!」
說罷,秦玉陡然加重吸星大法的吸力,隨後又放緩了下來。
老者感覺體內真氣傾瀉忽然變大,心中一抽,暗暗心疼起自己好不容易修起的真氣,面上卻依然顏色不該,依舊諂媚的說道:
「據說鎮南王派出神念高手憑藉普賢舍利斬殺了武林至尊的右副手龍濤,我等獲悉鎮南王麾下大統領孫福在揚州現身,欲擇機殺之?」
普賢舍利?
秦玉心中又是一跳,只覺得這個江湖在青衣樓眼裡就好像漏了水的桶一樣,簡直什麼都知道。
於是又不動聲色說道:
「就憑你們?」
「八位三品,前輩覺得夠不夠?」
老者賊笑道。
「不夠!」
秦玉斬釘截鐵的說道。
開玩笑,到了上三品要是能憑人數堆死,豈不白費作者那麼多腦細胞?
「呵呵!」
老者乾笑一聲,又說道:
「本來那龍濤是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