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沒什麼好說的。
「這十七師……居然又玩了。入娘的十七師,新的舊的都是廢物……」
咪了一口酒,大概是許久沒喝酒,此時喝起來竟然挺帶感。
「明明是濁酒……」
夾了一顆茴香豆,普普通通的蠶豆,他以前都是不吃的,餵牲口的東西,他吃個什麼?
若是鮮嫩時期,吃著倒也無妨。
戳了一筷子獅子頭,又嫩又粉,正愁惱如何夾起來呢,旁邊馮令頵已經遞了一隻調羹過來。
挖了一勺,入口即化,美味讓人愉悅。
「偌大的金礦,豈能拿來買『獅子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馮令頵當即曉得,這唐州長,已經有了妥協之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全殲十七師,才幾天呢,新十七師的師長、副官加兩個旅長,五個團長,被一鍋端。
正泡溫泉呢,「大唐人民革命軍」的偵察連就到了,然後渡口被斷,新十七師的親兵護衛隊被一通狂轟濫炸,連著師長旅長,都被打成了馬蜂窩。
尤其是新十七師的師長倪坤,找到屍體的時候,還少了半個腦袋一條大腿。
這戰果,不能說是輝煌,那簡直就是奇蹟。
凡事就怕對比,原本覺得蘇章菜,現在一看,不是我軍無能,而是賊軍兇猛。
街頭聽來的歡呼聲,也不由得讓曲江賓館的達官貴人們生出一種「大勢已去」的心態。
吸溜~
正在嘬面的張三爺瞄了一眼唐烎,又瞄了一眼蘇章,竟是端著面碗起身,到了蘇章跟前坐下,一邊吃著雲吞麵,一邊大聲道:「蘇孟文,你要是願意為『勞人黨』效力,老夫可以給你作保。韶州人誰不知道張延魯是我的子孫?南昌『斧頭幫』副幫主,王幫主的左膀右臂,我門路不差的……」
吸溜
說完又嘬了一口面,張雪岩整個人都是無所謂的樣子,翹著二郎腿,穿著白背心,腳尖的人字拖還在晃悠。
跟著晃悠的,還有蘇章一臉懵逼的表情,以及腦子裡的一個大膽念頭……
ps:今天曠工在家睡大覺,就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