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狀態......
很快......他便心無旁騖了起來。
「趙客縵胡纓。。。」李淵心裡默念詩句,眼神注視紙張,神態及其嚴肅。這次他用的是顏體,而顏體最講究正氣盎然,恢宏大度。
柳公權說過:「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
所以李淵也不敢有絲毫齷齪心思在肚,後世經常提及的莫過於顏筋柳骨,柳公權的字取勻衡瘦硬,追魏碑斬釘截鐵勢,點畫爽利挺秀,骨力遒勁,結體嚴緊,而顏真卿初學褚遂良,後師從張旭,又汲取初唐四家特點,兼收篆隸和北魏筆意,自成一格,一反初唐書風,化瘦硬為豐腴雄渾,結體寬博氣勢恢宏,骨力遒勁又氣慨凜然......
用簡單一句話形容:關公坐帳,正氣逼人!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李淵收筆呼氣,豪邁的將筆扔在地上,笑道:「蘇家主,貧道寫完了,不知可否有潤筆費?」
「額.....來人,給道長取千金相贈。」蘇亶頓感肉痛不已,他可不是李世民那個扣皮,說千金就是千金,一千金就是一千貫錢。
若是其他人,隨隨便便幾十貫錢也就能打發了,可是這人是太上皇,給的少了就有看不起太上皇的嫌疑,而千金無疑是最適合的數字,比百金多,又比萬金少......
不過千金易得,墨寶難求,太上皇寫的也值這個價不是。
「這筆法......在下從未見過啊。」駱賓王率先湊了過來,感嘆道。
太上皇雖然學顏體沒有學到精髓,但是顏體這一種新奇的書法確實在唐初前所未有,所以雖然寫的勉強能看得過去,可在這些人眼中,卻無疑是開闢了書法界的一扇新大門!
突然見到這種新穎的書法,也由不得他們不驚訝了。
「此書法恰如......荊卿按劍,樊噲擁盾,金剛嗔目,力士揮拳。魏晉太過風流,未免小兒女化,也只有這種書法才能匹配我大唐煊赫武功。」蘇亶撫須贊道。
太上皇寫的顏體雖然還沒有達到顏真卿那份功力,但也算有了幾成火候......
當然蘇亶這番話更是衝著他的身份說的,馬屁確實拍到了他的痒痒處。
等眾人讚嘆的差不多時候,李淵這時微微一笑,提出了剛才的那個賭約,問道:「駱小兄弟,現在詩也做過了,墨寶也留下了,你既然和不上詩,按照賭約,理應成為貧道的.......侍奉道童。
俗話說願賭服輸,天經地義,你若是不服氣,咱們就去衙門打官司。」
「合著這衙門你家開的?」駱賓王心裡暗自不爽,但是想及自己之前確實說過如果賭輸的話就做這老道的道童,可是.......他一個大唐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去當一個老道士的道童,怎麼都感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