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還有那些通緝犯屍體。」
「遵令!」有人轟然領命。
很快,一隊人馬浩浩蕩蕩離開,直奔禁軍南衙司而去。
第二天,早朝。
文武百官分立兩旁,大殿靜的有些壓抑,只剩下各部官員按慣例依次匯報,但沒人用心聽,都想著昨晚的事,堂堂皇親,許國公府居然被禁軍強闖,聖上還親自趕去,這事絕對小不了。
今天的朝會絕對有好戲看。
正尋思著,一名內侍匆匆而來,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入,大總管王德快步過去打聽一番,臉色大變,趕緊返回,匆匆來到李二身邊,低聲耳語道:「聖上,大事不好,許國公嫡長子過來報信,說許國公有愧聖恩,昨晚,自裁了。」
「什麼?」
李二大吃一驚,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高士廉一死,等於將所有罪責攬上身,認罪伏法,關鍵線索一斷,沒法深查,還死無對證,就不能強判一個謀反罪,否則會落個不近人情的名聲。
越想,李二越窩火,暗道:「死也要擺一道,伱是他的舅父,就不是朕的舅父,為何如此偏心?」
大殿內百官感受到李二的怒火,都知道好戲開始了,打起精神來,正匯報情況的也停止說話,現場瞬間安靜,透著幾分壓抑。
等了片刻,李二低聲對王德叮囑幾句,冷冷地說道:「許國公高士廉涉嫌包庇風雨樓殺手,事情暴露,昨晚畏罪自殺。」
「轟——」
全場一片譁然,許國公居然包庇風雨樓殺手,怎麼可能?
但聖上金口玉言,給事情做了定性,肯定掌握了某些證據,不可能有假,但這更讓大家難以接受,平時老好人一個,看誰都笑眯眯,頗有長者風範的許國公居然包庇風雨樓殺手?怎麼會這樣。
李二心神疲憊,終歸是聖后親舅父,也算自己半個舅父,漠然說道:「退朝。」
早朝匆匆結束,大家見李二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敢多問,相互打探著消息,一邊朝外走去。
王德快步上前,叫住了程咬金、房玄齡和長孫無忌,領著來到偏殿,李二早已在等候,臉色很難看,瞥了眼長孫無忌,示意大家坐下。
長孫無忌對李二太了解了,不敢坐,直言問道:「聖上,臣和聖后多虧舅父拉扯大,感情頗深,臣不太明白,為何會怎樣?」
「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他?」李二壓著的火有些往上竄。
「臣不敢,只是想知道真相。」長孫無忌趕緊說道。
李二看了眼程咬金,程咬金會意的點頭,將昨晚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最後補充道:「長孫大人,俘虜還在南衙司關著,昨晚已經招供,你若不信,一會兒自己去審問。」
事情經過詳細,而且不少人在場,長孫無忌知道程咬金不可能在這種事上撒謊,因為經不起查,但還是不敢相信,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復出,高官厚祿,還是戶部這種流油的衙門,擺明了重用,為何會怎樣?
長孫無忌想不通,李二也同樣想不通,看向程咬金:「招了什麼?」
「回聖上,他們是神劍山莊逃出來的,封風雨樓少主雷武之命潛入長安,尋機燒了燒烤吧,然後潛入許國公府躲藏,找機會離開,要不是聖上下旨封城搜捕,已經逃走。」程咬金趕緊說道。
「就這些?」李二追問道,眉頭緊皺,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