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也沒客氣,坐下後直言說道:「玄齡,聖上受此刺激,恐以後會疑心重重,君臣猜忌可不利於朝廷,你我都老了,退下也無妨,但孩子們還年輕,此事何解?」
房玄齡撫摸著鬍鬚思忖,片刻後嘆息一聲,說道:「此事難辦,難道伱沒看出來嗎?聖上在懷疑戰報真假,對懷道起了疑心,但又拿不準,所以後面調整部署,只調五州府兵過去聽用,自己帶大軍親自過去。」
「五州府兵翻不起浪花,又能解決懷道的燃眉之急,聖上好手段,只是,懷道不傻,看出聖上猜忌必定寒心,這次站出來已經難能可貴,以後再想懷道領兵出征就難了。」李靖苦笑道。
「顧眼前吧,你知兵事,五州府兵趕到後可有勝算?」房玄齡反問道。
李靖不在意地說道:「我知道你擔心遺愛,沒有五州府兵支援,懷道想跑沒人攔得住,安全不用擔心,別忘了他兩萬人就擊潰突厥二十萬,如果所料不差,已經跳出包圍圈,讓兩路叛軍相互廝殺,坐收漁人之利。」
房玄齡對李靖的用兵能力非常信服,一顆心放下,問道:「我們能做些什麼?總不能看著不管吧?」
「聖旨里強調各州多帶糧草,就算打仗幫不上忙,解決後勤也是好的。」
「也好,聖旨我明天一早辦好,藥師……太子湖塗,這天恐怕要變,咱們這幫老兄弟以後還得多走動才好。」房玄齡意有所指。
李靖默契地點頭,眼眸中精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