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道坐下,撫摸著尉遲寶林的腦袋說道:「兄弟,是我回來了,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擔心,好好休息,等你恢復了,咱們一起去報仇,無論是誰,都饒不了他,我保證。」
這番話既是安慰,也是表態。
尉遲恭見秦懷道如此堅決,大仇有望,欣慰地點頭。
或許是聽到了秦懷道的話,尉遲寶林緊皺的眉頭舒展開,臉色也放鬆不少,秦懷道摸摸掌心,冰冷一片,再摸摸腳底,也是冰冷的,這是氣血不足的徵兆,頓時心中有數,起身來。
「賢侄,我兒怎樣?」尉遲恭急切地問道。
「要不要緊?」尉遲夫人也著急地問道。
秦懷道雖然不是真的醫生,但看得出兩人對自己的期待,這個時候不能亂說,必須給兩人希望,鄭重說道:「放心吧,我來了,誰也拿不走我兄弟的命。」
尉遲恭夫妻長舒一口氣。
尉遲夫人感激地說道:「那就好,有你在就放心了,看你一身風塵,老身去讓人燒些熱水,準備身乾淨衣裳,你體形和寶林差不多,就穿他的吧,再讓廚房燒幾個菜,陪你世伯喝幾杯。」說完匆匆離開。
秦懷道沒拒絕,看向尉遲恭。
尉遲恭會意地使了個眼神,兩人出門,來到不遠處的會客間。
坐下後,秦懷道直接問道:「世伯,這幾天晚輩去了利州,消息不通,寶林被誰所傷?最近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