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再次恢復寧靜,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等了片刻,不見吐蕃有動作,秦懷道喝道:「傳令,抓緊時間施工!」
……
長安,後宮。
一處偏靜的院子裡,豫章和晉陽兩位公主記得團團轉,眼睛紅紅的,顯然剛哭過,貼身侍女小娥也臉色慘白,忍不住提議道:「兩位公主,要不去求見老聖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晉陽眼睛一亮,說道:「沒錯,咱們去求見父皇,沒想到治兒哥哥如此歹毒,居然要將你嫁給論欽陵,那可是敵人,這是君王能幹的事嗎?」
轉念一想,又如泄氣的皮球,哭喪著臉說道:「父皇在弘義宮,外面都是治兒哥哥的人,咱們根本見不到父皇。」
弘義宮,當年被李二用來軟禁李淵。
歷史總是驚人的重複。
豫章跌坐在床邊,一行清淚滑落,說道:「別說去弘義宮,就連出門都難,外面可都是他的親信,領頭的還是跟他關係密切的長孫澤,雖然叫一聲表哥,但沒用,長孫澤不可能讓我們出門。」
長孫無忌有十二個兒子,長孫澤排名十一,官封左千牛衛長史,但李治登基後調入禁軍內衛,官封四品游擊將軍。
一席話,三人沉默。
好一會兒,豫章一咬牙,說道:「看來,只有最後一個辦法,放信鴿吧。」
「信鴿一放,咱們就算是和當今聖上徹底撕破臉,你確定?」晉陽追問道。
「不做公主又如何?反正這輩子我是秦家哥哥的人,不可能再嫁他人,哪怕是死也不會。」豫章鄭重說道,透著決絕。
「好,那就放吧,我跟你一起走,這深宮早就待夠了。」
「公主,我也跟你一起,死也不怕!」小娥趕緊說道。
「好,咱們三個一起。」
豫章眼神漸漸堅定,打開一個小鳥籠,捧出一隻信鴿,推開窗,喃喃低語道:「全靠你了,去吧……」
信鴿咕咕叫著,像是回應,振翅而去,很快消失在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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