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敬德,瘦骨嶙峋,非常的蒼老。
「慎庸來了?慎庸啊,慎庸!」程咬金一看到韋浩,馬上哭了起來,韋浩也是連忙過去,扶著程咬金。
「老夫悔啊,悔不該當初不聽你的勸告的,當初你寫的奏章,陛下在朝堂念的時候,老夫保持了沉默,沒聽你的啊,悔啊!」程咬金在那裡捶胸頓足,著急的不行。
「程叔叔,節哀才是,你老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韋浩連忙扶著程咬金說道。
「老夫悔啊,悔啊!老夫從昨天就悔啊,該聽你的,不該讓他們去打這樣的仗,不該讓那些孩子們去犧牲啊,完全是沒有意義的啊!」程咬金坐在那裡,還是很激動的說道,
韋浩和尉遲敬德也是連忙在那裡勸著,勸了一會,程咬金的情緒才穩定下來,韋浩坐在那裡,才聽著尉遲敬德說著前線的事情。
「你說什麼。你發了三封電報回來,希望撤退,電報被人截了,誰這麼大的膽子啊?」韋浩一聽,對著尉遲敬德問了起來。
「現在還不知道,現在皇上也在查,整個軍部的電報員都要查,但是現在還沒有查出一個頭緒出來,聽說有一個電報員在一個月之前,說是回家丁憂了,現在也是去追查了,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尉遲敬德坐在那裡,嘆氣的說道。
「他一個電報員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吧?」韋浩坐在那裡,看著尉遲敬德問了起來。
「是啊,現在就是在查,這個背後之人,到底是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截留電報!」尉遲敬德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誒!」韋浩聽到了,也是嘆氣一聲,傻子都知道,那肯定是和那些藩王有關,也只有藩王,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其他人,沒有利益關係的人,誰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慎庸啊,你可不能躲啊,你要說啊,這三年,你不上朝,你不知道現在朝堂上亂成什麼樣子了,那些官員亂成什麼樣子了,現在有很多官員是貪腐的,但是監察院那邊,完全沒有動靜,慎庸啊,此事,你可需要和陛下說,你不說,就沒有人說了!」程咬金對著韋浩說道,
韋浩聽到了,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什麼叫沒人說,他們也是國公,他們也是朝堂大臣,他們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