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到了他是軍官,估計還要被抓到牢房去,這兩天他也是籌錢,
他在軍隊的那些兄弟也過來了,他們七湊八湊的,也不過是弄到了30貫錢!」秦勇道笑著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哦!這樣啊!」秦懷道點了點頭。
「我爹和三伯,還有我們幾個給他湊了30貫錢,他不要,說要和蕭瑀扛到底!」秦勇道站在那裡笑著說了起來。
「你去把這個事情辦了,帶著薛仁貴去,你就和蕭瑀說,他家幼子搶我家七郎的未婚妻,打了我三叔,1萬貫錢!」秦懷道對著秦勇道說了起來。
「好!」秦勇道笑著就出去了。
「哼,打我三叔,多大的膽子啊?」秦懷道說著就坐下來,笑了一下說道。
而秦勇道出去後,馬上就騎馬去了秦莊,找到了在家裡發愁的薛仁貴。
「仁貴兄,走!」秦勇道進來後,對著薛仁貴喊了起來。
「去哪裡啊?」薛仁貴不解的看著秦勇道。
「去宋國公府邸,伯平那邊拿了100貫錢,讓我們過去,把錢給他!」秦勇道對著薛仁貴說了起來。
「什麼,不去,不給,他們欺男霸女,還要我賠償,我就不相信,這個天下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他們強搶民女,還打了人,我打了他們,他們還要我賠錢,大不了,我去皇宮那邊跪著去,讓陛下給我做主。」薛仁貴非常硬氣的說著,
他已經打算好了,這次無論如何要和蕭瑀剛到底,哪怕是丟了官職,也要和他斗一下,他們這樣欺負人,自己還不如不當這個官呢。
「哎呦,走,沒事,這次啊,伯平給你出氣,這100貫錢算什麼,到時候要讓他宋國公出一萬貫錢,他打了我三伯,伯平知道了,還能放過他?」秦勇道笑著拉著薛仁貴說了起來。
「什麼?什麼意思?」薛仁貴有點不懂的看著秦勇道。
「走吧,路上再說!」秦勇道拉著薛仁貴就外面走,
薛仁貴不走,讓秦勇道說清楚,秦勇道就把秦懷道說的話,和薛仁貴說了起來。
「走,這下放心了吧,反正你的事情,我們和他了了,但是他和我三伯的事情,可沒有那麼容易了,這個事情,伯平不可能不管的。走!」秦勇道說完了,拉著薛仁貴就往外面走。
「行,走,三伯的事情,也是因為我才挨了這麼一棍子!」薛仁貴點了點頭,很快,他們就騎馬到了宋國公府上,
到了府門口,秦勇道遞上了拜貼,宋國公的管事,不認識秦勇道,但是他認識秦懷道的拜貼,所以讓秦勇道稍等一會,接著就去匯報了,而蕭瑀本來就在書房看書的,門房管事遞過去拜貼。
「胡國公?他來拜訪我?」蕭瑀非常不解的看著門房管事。
「好像來的不是胡國公,一個年輕的軍官!」那個門房管事開口說了起來。
「那就請他們進來,到底何事?」蕭瑀沉吟了一會,對著門房管事的說道,很快,秦勇道和薛仁貴帶著幾個秦府家丁就到了客廳這邊。蕭瑀也是過來了。
「你們?」蕭瑀不解的看著秦勇道問了起來。
「見過宋國公!」秦勇道和薛仁貴馬上對著蕭瑀行禮說道。
「嗯,好!」蕭瑀此刻坐了下來,同時也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我叫秦勇道,這位是薛仁貴,之前和你兒子有點衝突,想必你是知道了,你兒子托縣令那邊傳來話,需要100貫錢解決問題,錢,我們也帶過來了!」秦勇道說著對後面示意了一下,秦府的幾個家丁就把100貫錢放到了秦勇道前面。
「你是薛仁貴?」蕭瑀此刻,盯著坐在那裡的薛仁貴。
「我是!」薛仁貴站了起來拱手說著。
「下手可真重啊,我小兒現在腿都是青的,額頭也是腫了!」蕭瑀冷冷的看著薛仁貴問了起來。薛仁貴沒有說話。
「那100貫錢,是我讓縣令去要的,看你剛剛考取武狀元,在前線還有戰功,不容易,老夫就不給你計較那些事情,錢放下,你們可以回去了!」蕭瑀坐在那裡,淡淡的說著。薛仁貴此刻則是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們欺負人在先,還要自己賠償,上那裡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