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年紀尚小,說到非她不娶這幾個字時,也是兩朵紅暈飛上了粉腮。
陳宇是真沒想到自己說出去的話到了高陽這兒成了這個版本,吭哧吭哧了半天,也不好直接說,哦,我沒說過,我不娶。只好含含糊糊的說道,
「公主人間絕色,但凡是世間男子,哪有不傾慕公主的呢?」
高陽公主哪聽的出來別的意思,只知道陳宇在誇她漂亮呢,眼中閃過一抹羞澀,輕啟紅唇道,
「本宮嫁不嫁你,還不是得看阿耶的意思,你若表現的好,自然也能早些回京,你可要記住了,本宮可不用別人製作的香水,你回來還是得給本宮繼續做,聽見沒!」
陳宇看著這人小鬼大的高陽公主,有些好笑,小小年紀便情啊愛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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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身邊的李恪,自結交以來自己沒給人家什麼好處,倒是李恪差人來了幾回送了他不少東西,心下有愧,躬身對著李恪說道,
「吳王厚愛微臣,臣無以為報,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今日臣便以一篇短詩,贈與吳王。」
李恪一聽陳宇要作詩,心下大喜,都說藍田縣男的詩文極佳,他在李泰府上見識過了,只是當時陳宇是李泰請來的客人,不好多作,今天陳宇開口說要借著上任送他一首詩,若是佳作,那不出兩日,長安城便能人盡皆知,自己也能跟著沾光了。當即笑吟吟的說道,
「好啊,子寰的詩文那俱為千古佳作,本王已得阿耶的旨意,下月也要啟程去往山南道頒旨賑災,此一去需得數月,正合離別之意啊。」
高陽公主一聽陳宇要作詩了,她從沒見過陳宇當場作詩的樣子,這會兒也是好奇的睜圓了美目,一聲不吭的看著陳宇。
六月下旬的天氣依舊炎熱,陳宇在樹蔭下踱了幾步,山南?那不就是後世的貴州一帶咯,當即眼珠一轉,緩緩的念道,
「楊花落盡子規啼,聞道賢王過五溪,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
李恪和李泰一樣,都是名師教出來的,陳宇的詩文一念出來,便知道,又是一篇絕世佳作,當即面有驚喜之色,身為王爺的他也是對著陳宇拱手道,
「子寰果真大才,此詩一出,前人離別之作,便顯得相形見拙了,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高陽公主也不是沒文化的傻姑娘,曹植七步成詩已經是驚才絕艷,方才瞧著陳宇踱了還不到七步,便有這等佳作問世,美目中更是帶著艷羨與愛慕,呆呆的看著陳宇。
「呵呵,吳王這是折煞臣了,不敢當不敢當,某尚有公務在身,這就別過,來日方長,咱們再把酒言歡。」陳宇笑著躬身道。
高陽公主這會兒忙上前拉住陳宇,
「哼,你給三哥寫了詩文,本宮呢?本宮要你回京之時,拿最好的詩文來送我,聽見了沒!」說罷高陽公主氣鼓鼓的看著陳宇,眼神中卻是帶了些留戀。
「呵呵,臣自當領命。時辰不早了,臣這就上任去了。」陳宇覺得差不多了,抽出袖子,瀟灑的轉身,只留下高陽公主和李恪看著陳宇一行人漸行漸遠,李恪嘆了口氣,拉過高陽,
「走吧十七妹,回去找阿耶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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