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現在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
「喬鑼兄弟…我那都是道聽途說的閒話,絕對沒有半點對英雄盟不敬的意思啊!」中年人想到這,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首求饒。
「哈哈…老哥你在說什麼胡話,在下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下有些好奇這些事情你家裡人知道多少呢?」喬鑼雖然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說話間用手指轉著鑼槌。但此時看在中年人眼裡,卻如同索命閻羅一般。
「喬鑼兄弟…喬鑼大人…這些事情都是小的道聽途說來的,與家裡人沒有半點關係,大人若是要責罰就責罰小的吧,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中年人瑟瑟發抖,顫聲道。
「唉…老哥你說的是什麼話…在下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看把你緊張成了什麼樣子,就算看在果子的份上,我也不能不講情面啊,你說是吧?」喬鑼從開始以來一直是風輕雲淡的模樣,可此時話音未落卻是面色一變,將鑼槌緊握手中,哈哈笑道:「你看這說著話兒呢,客人不就來了嘛,真是讓我一番苦等啊…」
中年人心頭狂跳不止,一時竟分不清這笑面男子到底揣著什麼心思,生怕這喬鑼會突然對自己下手,不過此時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也是好奇的向那邊看去,想看看這客人究竟是誰,能讓喬鑼如此重視?
向著聲音看去,只見兩個酒壺嗖嗖飛來,砸向了那喬鑼身前,喬鑼剛剛後撤兩步,就見酒壺砰砰碎裂,只來得及在空氣中散發出陣陣酒香。然後一道身著藍布衫的人影跳了出來,呼哧呼哧的擋在了中年人面前。
「爹!您沒事吧!」藍布衫見到中年人面上滿是血污,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忙撕下一條布來將傷口紮好,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喬鑼。
中年人看清來人不由得心頭一顫,心想這喬鑼口中的客人難道就是自己的兒子?之所以如此難不成是想將自己一網打盡?可他看向喬鑼卻發現他目光中的驚訝不次於自己,想必這客人應該是另有別人。
「誒?不是你!應該不是你!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果然,喬鑼接下的話也印證了中年人的想法,只見他的笑臉糾結無比,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哪還有一絲淡定模樣。
「說!你把他藏哪去了!」喬鑼一臉急躁,扯起藍布衫惡狠狠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放了我爹!有本事衝著我來!」藍布衫雖然雙腿發軟,但面上卻絲毫沒有懼色。
「好!不說是嗎?那就別怪在下了!」喬鑼聞言一把將藍布衫推到在地,手中鑼槌一轉,就要敲響銅鑼,「你若是再不出來,在下可就下手了!你記住,今日!這兩個人!可是你害死的!」
喬鑼冷笑一聲,也不管有沒有人回應,手中鑼槌高抬就高聲喝道:「一聲鑼響…哎喲喂!」
他話剛說出半截,就見到遠處一道飛石破空而來,比起之前那藍布衫所擲出的力量速度不知強上了多少,眨眼間就砸到了喬鑼的手腕上,喬鑼一吃痛,鑼槌便脫手落下。
喬鑼心中急躁一時疏忽,這才被人偷襲,此時吃了暗虧也是面色一沉!他正要將鑼槌拾起,卻只感覺眼前一陣微風拂過,地面上那鑼槌已經消失不見。他抬頭一看,只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了他身前,鑼槌牢牢的握在了來人手中。
「哼!雕蟲小技!你別以為在下沒了鑼槌就敲不了…我的鑼呢?」喬鑼冷笑一聲,正欲低頭敲鑼,卻感覺眼前人影再次一閃,銅鑼竟然也變戲法似的跑到了那人手中,生生將後半截話憋了回去,差點把自己鼻子氣歪。
那中年人與藍布衫驚魂未定,以為命不久矣。父子二人緊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等待死亡的鑼聲到來。
可他們等了好一會卻也沒感覺到任何異樣,一睜眼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緊接著便是一陣虛影閃爍便將喬鑼手裡的傢伙奪到了手中,也是有些難以置信,險些驚掉了下巴。
「小…小鬍子…你…」那中年人畢竟也算是經歷過風雨,震驚片刻就反應了過來,瞠目結舌道。
「唉,抱歉,讓你們受驚了。」小鬍子回頭看了一眼,苦笑道。
「在下收到消息說,泱都城中藏著一位高人!敲鑼打鼓轉了好些日子,卻連高人的影子都沒看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