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氣,抄起巨斧就要上前,卻被呂慈攔了下來:「無妨,看看再說。」
經過虛無荒處的歷練,這些人的本領雖然不及呂囚,卻也比呂慈這群手下強上許多。只是剛剛接觸,這群人便被殺得敗象連連。
然而,身為燭九陰族,他們最不懼死,就算是斷了手臂,掉了腦袋也能重新生出一個來繼續上前。
來不及癒合斷臂握緊武器,他們就用殘軀砸,用爪撕,用牙咬,攻擊手段粗暴野蠻,不擇手段,各用其極!
不多時,此處便滿地血污,為那迷亂光影中多添了一分色彩。
時間流逝,呂離這群手下終於不敵,漏掉了幾道身影,讓他們來到了呂慈面前。
「呂慈,當年我們是受你挑撥,才被逐出燭九陰族!今日,就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為呂囚前輩報仇!不要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一群人雙目赤紅,殺氣騰騰,口吐霹靂向著呂慈襲來。
「大膽!」呂謙那半張燒灼的臉上怒氣更盛,雙手將巨斧掄滿成盾,將霹靂掃到一邊去了。
「各位!」呂慈依舊不慌不忙,「當年如果不是我,你們怎能有今日這般本事?你們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怎麼還責怪起我來了?」
「動手!不要和他廢話!」見過呂囚的慘狀,幾名族人不敢磨蹭,手上刀槍棍棒一齊向著呂慈砸來。
「不識好歹!」呂謙爆喝一聲,揮斧將一道烈焰掃成半圓,逼退了面前兩人,然後順勢擊在地面上,用一片碎石做鏢,掃向另個方向。
有人大手一張,在面前探出一張火網,將那片碎石收攏其中,捏成了一個石球,團在掌心。
「呂謙,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摻和此事!」托著石球,這人恨恨道,「剛剛如果不是呂囚前輩收手,你還哪裡有命站在此處?你對他如此忠心,他卻根本沒有救你的打算!」
「你這混賬!竟敢詆毀族長名譽!」呂謙目光閃爍,將地上的巨斧向上一拔,斜向著對方劈去。
「你這愚忠之徒,真是無可救藥!」那人無奈一嘆,將石球向著對方擲去。
石球之上精光旺盛,立刻碎裂成了漫天星辰,將其中光芒拉成了一張大網,將呂謙纏了起來,巨斧上的氣勢也煙消雲散。
「輪到你了,有什麼遺言抓緊交代吧?」雖然此種招式只能囚禁呂謙一時,但這樣已經足夠,這人已經來到了呂慈面前。
「呵…話不要說得太滿。」呂慈冷笑,一臉肆無忌憚,「只怕你們不敢動手。」
攤開掌心,出現在呂慈手中的是那枚沾滿血污的族長令牌!在一片紅白血污的映襯下,上面呈現著一種詭譎色彩。
「是…什麼時候?」這人喉頭一動,冷汗直流。
族長令牌是燭九陰一族的威嚴所在,連純正血脈的燭九陰一支在它面前都不敢輕易放肆。
因為知道族長令牌在對方身上,才讓呂囚這種身份的存在都不敢輕易動手,更何況是他們…
對族長令牌動手,便是對血脈的不敬,比叛族之罪還要嚴重!定會受到修為反噬,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見到呂慈面露譏諷,來到近前的幾人雖不懼死,卻也強忍怒火沒有動手,畢竟他們是來報仇,而不是來送死的。
「既然不敢動手,你們不妨回答我幾個問題。」呂慈來到這人身前,用對方的衣服擦拭起族長令牌上面的血污來。
「有話直說!」雖然有些抗拒,這人也不敢抗拒。
「你們來找我,有什麼目的?」呂慈笑眯眯道。
「能有什麼目的,當然是宰了你。」這人冷聲道。
「哈哈哈…你這傢伙倒是誠實。」呂慈沒有絲毫怒意,「不過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呂囚前輩說你這代理族長之位來得蹊蹺,擔心你別有居心。」這人繼續道。
「你覺得呢?」呂慈問道。
「我…我聽從呂囚前輩的吩咐。」這人擔心自己被對方繞進去,急忙轉移話題。
「所以…你們都是為了搶奪族長令牌來的?」呂慈的笑容一愣,將族
七六六章 令牌沉重做手腳 三步倒數血肉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