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應該與工殿無關」
「烏凡小友,你有沒有覺得這酆都城中的氣氛照比往日凝重了許多?」老仙突然插話道。
「有嗎?」雖然烏凡的一雙墨眼視力極佳,卻也沒有看出酆都當中有如何反常。
「花布老兒,你倒是說句話呀!」見到與烏凡解釋不清,老仙急忙問起戲鬼態度。
此時的戲鬼只是情緒低落:「吾舊體損毀,鬼戲之術難使;更換新軀,七情之感喪失!非但沒能幫得上忙,反而險些害了班主大人還有什麼臉面多言」
「嘿!我說你這花布老兒不僅相貌恢復年輕,怎麼連自己也活回去了?老仙以前可是沒少受你奚落,若是像你這般小心眼兒,怕是早就憋死在了這什麼靈陰棒中」老仙嘀嘀咕咕道。
「隨你怎麼說吧」戲鬼這次倒也沒有反駁,看那架勢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不過失落歸失落,戲鬼還是多解釋了一句:「這靈陰棒原本就是集陰之所,它斑駁褪去重煥新生,自然能讓你率先感受到異常來」
丟下這句,戲鬼徹底將自己封閉起來,無論老仙如何呼喚也再也沒有出聲
就在此時,烏凡幾人突然感覺到地面微顫,然後就見遠處的「人群」一陣騷動,向著兩側迅速分開。
烏凡幾人剛被人群被擠到一邊,就見到一群身纏黑氣的黑甲士兵如同黑雲過境一般,步伐整齊地經過眼前。
「該來的終於來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等到這群黑甲士兵消失遠處,本來安靜的人群里才漸漸傳來了幾道交流聲,然後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嘖嘖嘖,陰兵當道六殿太平怕是要撐不住咯」站在他們身旁的是一位乾瘦漢子,雖然此人的攤子已經完全被人群踏爛,但他的臉上卻看不到半點多餘情緒,只是看著面前路過的黑甲士兵搖頭嘆息。
「簍子鬼,這是怎麼回事?」掃把鬼見到這乾瘦漢子,急忙將他扯了過來,看樣子二者應是認識。
「咦?掃把鬼你怎麼在這?」簍子鬼聞言轉頭一看頗感意外,急忙打起了招呼,「唉!還不是那工殿的假好人嘶」
可它話沒說完,卻一眼看到了掃把鬼身後的人影,頓時面色慌張起來:「小的不知工殿大人在此,多有冒犯」
「簍子鬼有話直說,烏凡小兄弟不是外人。」風口袋急忙解釋道。
烏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是啞然失笑,怪不得剛剛那兩名勞工眼神怪異又說出那般話來,應該是以為自己同樣奉命守在此處,卻在喝酒瀆職。
既然自己已經不打算重回工殿,如此穿著倒也的確不妥,也該是時候將這身「舊皮囊」換掉了
「既然如此,幾位先隨我來吧」只見那簍子鬼探手一招,便將地上的碎爛攤位恢復了原狀,倒是十分神奇。而一番動作結束,簍子鬼便招呼著幾人進入了身後房中。
「簍子鬼,你就先別折騰了,還是正事要緊!」見到簍子鬼忙前忙後就要招待起來,掃把鬼也是有些無語,催促道。
「可不是誰都像你們一樣幸運能傍上大腿,我經常這樣已經習慣了」簍子鬼嘿嘿一笑,「若不是靠著你們給茶杯鬼大人帶好,別說這間小店了,怕是連那攤子我都支撐不住呃」
簍子鬼話沒說完,卻忽然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掃把鬼,你們這是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掃把鬼搖了搖頭:「大哥他失蹤了」
「什麼!這這明明是兵殿之事,為何會牽扯到戶殿頭上?」聽完掃把鬼三言兩語的解釋,簍子鬼倒吸了一口涼氣,捂嘴暗呼道。
「兵殿?」烏凡剛剛趁機換了套衣服,此時剛出來聽到這話卻是有些發愣,「兵殿怎麼了?」
簍子鬼已經聽到了風口袋與掃把鬼的解釋,對烏凡已經徹底消除懷疑,徑直開口道:「你們有所不知啊。這兵殿要變天了!」
聽簍子鬼說,這兵殿殿主奔雷王擅自對萬象集市出手破壞了六殿規矩,已經在三天前被刑殿殿主打入大牢!
此時的紅龍王不在酆都、青鬼王不懂兵權、太陰王忙於考核、赤鬼王脫不開身,所以只能暫由移山王一身兩職,暫替兵殿殿主之位,順便幫忙挑選能擔當下一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