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帶給他的震驚,是他無法想像的。
勞里巴克斯壞笑著沒有解釋,她想要給張揚一個驚嚇,老小孩嘛,總喜歡一些惡作劇。這個是她跟張揚開的最後一個玩笑。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勞里巴克斯道。
張揚搖搖頭道:「我什麼地方也不去,就在這裡陪著你!」
張揚感受得到勞里巴克斯的生機在流逝,也許一會,也許幾天時間她就會告別人世,沒有了牽掛,她的求生意志一下就消失了。也許她早就活夠了,畢竟九十多年,不是每個人都能堅持下來的。
勞里巴克斯也沒有強求,微笑著回到樓下,躺在她的搖椅上,給張揚講起了年輕時候豐富精彩的故事,將張揚帶回了她快樂的童年,悲傷的少年,金戈鐵馬的青年,意氣風發的中年,滿懷牽掛的晚年。
「張揚,我的葬禮不要操辦,就讓我靜靜的離開吧。我出生的時候靜悄悄的,我希望我離開的時候也是靜悄悄的!」勞里巴克斯道。
張揚忍著熱淚道:「是,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揚只有再去給楊誠治病的時候離開一會,其他的時候都在城堡里,他這時也知道了勞里巴克斯奢侈的一面,所有的菜餚,都由倫敦送到城堡門口,在由凱帶進去。
不過有了張揚,這些事情自然就不用凱做了,他每天就站在勞里巴克斯的身後,聽她將從前的故事。
有的時候,張揚仿佛覺得兩個人就是一個人。
幾天後,楊帆等到楊誠治完病離開後,忍不住問道:「張揚,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嗎?」
張揚沒有跟她說自己繼承巴克斯爵位的事情,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從這個角度來說,楊帆還沒有得到張揚完全的信任。
「你放心吧,這個沒有問題了!」張揚說著將一份遺囑扔在了桌子上。
楊帆走過來拿起來一看,呼吸忍不住急促了起來,這上面的字跡她很熟悉,正是楊世朝的,在加上勞里巴克斯的簽名,毫無疑問這就是那份不為人知的遺囑。
「這,這怎麼可能?」楊帆呼吸急促的道。
張揚道:「為什麼不可能?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相信!當然相信!那巴克斯爵士那裡不會有問題吧!萬一他發現遺囑丟了,出來說出實情怎麼辦?」楊帆擔心的道。
張揚道:「這就是巴克斯爵士交給我的。你放心吧,他不會過問這件事情了,即使出來也會說你是遺囑的繼承人!」
楊帆崇拜的看著張揚:「我發現你簡直不是人,這種事情都能做到。要是讓人知道你說服了英國最古板的勞里巴克斯爵士,你一定會成為很多人的偶像。有了這個,我再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了。」
張揚道:「你上回讓楊蔭南挑撥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進行的怎麼樣了?」
楊帆搖搖頭道:「效果一般!這個楊誠太能隱忍了,明明在這裡兩隻腳的腳趾都能移動了,回家還裝作殘廢的樣子。楊世朝還被蒙在鼓裡,在這麼下去,我估計楊世朝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揚經過勞里巴克斯的事情,不敢輕視任何的老人,搖搖頭道:「事情未必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你還是小心一些。」
「我知道!我現在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參與!我相信揚哥,一切都會幫我做好的。」楊帆道。
張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臭娘們到挺會等現成的:「楊玉玲的下落打聽到了嗎?她是一個關鍵的人物,如果她出了事情,恐怕楊蔭南會爆發的,到時候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楊帆道:「我已經有了些眉目。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她的安全的!」
張揚嗯了一聲道:「我讓克勞迪婭去保護你,現在已經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療程,楊誠越來越離不開我的治療,同樣他也會越來越抗拒這一點,我擔心他會對你有什麼不好的舉動,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至於怎麼安排她跟著你,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無能為力了!」
「克勞迪婭是法國人對吧,交給我吧,我知道該怎麼安排她!」楊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