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愛銀又沖孟秋說:「你是晚輩,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郎愛銀說完,她轉身就走。
郎愛銀要走,牛敬茹要過去拉郎愛銀。
牛敬茹說:「你現在不能走。把我的銀行卡給我再走。」
郎愛銀說:「呸。銀行卡是你的嗎?銀行卡的主人是你,還是你的家人?銀行卡的主人是我丈夫,要別人丈夫的錢,也不怕丟人!」
「我跟你拼了。」
牛敬茹說著,又要過去抓郎愛銀。
牛敬茹之所以這麼急,是銀行卡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銀行卡是兒子的救命錢。
牛敬茹還想過去和郎愛銀拼命,孟秋一把拉住牛敬茹。
孟秋說:「嬸子,算了吧。」
孟秋一拉住牛敬茹,讓郎愛銀走了。
郎愛銀走後,牛敬茹想先坐那裡歇歇。
剛才和郎愛銀打架,她太累了。
她坐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
孟秋也坐下。
孟秋和牛敬茹坐那裡說話。
孟秋問:「嬸子,你怎麼惹著母老虎了?」
牛敬茹說:
「別提了,我兒方路被打住院後,我去杜氏集團討還公道,我兒方路在杜氏集團出的事,我不該向杜氏集團討還公道嗎?
我到杜氏集團後,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杜亞康還算不錯。
杜亞康給了我一張銀行卡,他說卡上有兩萬塊錢,說作為對我兒方路的補償。
誰知,杜亞康給了我錢後,他媳婦郎愛銀又來要,他媳婦郎愛銀說錢是他們家的。
他媳婦來要,我對他媳婦說,你想要那些錢可以,但我不能直接給你,錢是我從你丈夫手裡接過來的,你想要那些錢,你讓你丈夫來要,她不同意,我和她打了起來。
現在那張銀行卡已經被她搶去了。
氣死我了。
我明天去杜氏集團找杜亞康去,我去問問杜亞康,他們家他說了算,還是他媳婦說了算,我還問問杜亞康,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是他,還是他媳婦?」
孟秋說:「算了吧,嬸子。見猛獸需思躲避,莫與畜牲講道理。」
「郎愛銀就是野獸。」
「嬸子,我說的是實話。有些人你不能把他當人,只能把他當野獸。你跟野獸講道理,它聽不懂。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還能跟它講道理嗎?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應該避著它。」
孟秋說的,見猛獸需思躲避,莫與畜牲講道理,很有道理。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講道理嗎?
如果你你面對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說,你不應該吃我,你吃我,你不對。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跟它講道理,它聽不懂。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應該躲著它。
孟秋和牛敬茹說話的時候,旁邊的綠化帶里有一個人。
那個人在偷聽孟秋和牛敬茹的談話。
偷聽談話的是誰?
郎鑫。
郎鑫怎麼來了?
郎愛銀來找牛敬茹,杜遷很不放心。
杜遷怕媽惹事。
杜遷想跟著來,他媽不讓。
杜遷心想,怎麼辦呢?
杜遷想起表妹郎鑫來了。
他給表妹郎鑫打電話。
他讓表妹郎鑫過去看看。
所以郎鑫來了。
郎鑫離醫院還有好遠,她就看見一伙人圍著兩個人,兩個人在打架。
郎鑫問旁邊的人:「怎麼回事?」
旁邊的人告訴郎鑫:「正房和小三打起來了。」
郎鑫挺感興趣。
郎鑫心想:我姨父找小三了?我姨父的小三是方路的媽?
郎鑫走近的時候,打架已經結束。
郎鑫見表姐孟秋和一個中年女人坐那裡說話。
郎鑫心想:那個中年女人就是方路的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