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收復,這件事情正好落在卑職的身上,不想到竟然驚擾到了帝君。」
李言初看了他一眼:「你能帶著修為下界,領了誰的法旨?」
徐輔臣道:「中斗蕭天尊。」
李言初微微頷首:「我還以為你是那秦道全的人。」
徐輔臣聞言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在這種人物面前說謊也是不管用的,他們道行太高,自然而然有所察覺。
他的確是奉了蕭平生的法旨處理此事。
看到李言初的笑容,他就明白了,如果自己是秦道全的人,他恐怕此時已經是個死人。
想到死人,他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這童子,心道:「你他娘的把老子喚下來做什麼!虛皇帝君在陰間想做什麼就讓他做,老子管的了他!?」
童子被一股恐怖的氣息注視,頓時渾身瑟瑟發抖,血脈都凝固了,幾乎就要跪倒在地。
徐輔臣道:「此人冒犯帝君,卑職替帝君料理了他。」
他說話間,一斧子劈了過去,砰的一下子直接將那個童子的身軀劈成兩半。
這童子連反應都來不及,直接慘死。
「他給你辦事,你就這麼把他給殺了?」李言初似笑非笑。
「冒犯帝君,即便是卑職的親朋故友該殺也要殺,何況是他!」徐輔臣陪著笑說道。
他這話說的諂媚,陰司的鬼神都有些聽不下去。
可他身後巨威宮的將士此時都低下頭去,沒有絲毫的不快,也沒有覺得自己的這位宮主有什麼丟人的地方。
李言初笑了笑:「嘿,懂事。」
他沉吟片刻,
「你走吧。」
徐輔臣頓時跪倒在地,納頭便拜,
「帝君在此安歇,卑職先行告退。」
實際上他並不是李言初的屬下,不用如此謙卑,可李言初殺氣太重,尤其是斗部似乎跟他犯沖,還從未有斗部將士能在他手中活下去。
對於這虛皇帝君斬草除根的性子,眾人可十分了解。
李言初擺了擺手。
徐輔臣帶著一千兩百名將士從仙界裂痕返回西斗巨威宮後,這道裂痕緩緩合攏。
徐輔臣此時背對著那道裂痕,站在西斗巨威宮的巨大牌匾之下,後背之上已經被冷汗濕透。
他頭也沒回,對著旁邊一名仙官輕聲說道:「那裂痕合攏了嗎?你瞄一眼,悄悄瞄一眼就行。」
那仙官此時惶恐不已,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卑職脖子僵了,不敢。」
徐輔臣大怒:「沒用的東西!」
隨即他緩緩轉過頭去悄悄瞄了一眼,發現那道裂痕已經徹底合攏,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他又想到,他是剛剛遞補上來的,這一次定然是顏面盡失,日後想要在斗部統帥將士恐怕是不能了。
他在心中微微嘆息,既有些劫後餘生的興奮,又有些丟臉的複雜。
可就在此時,他身邊的一千兩百名將士爆發出一陣歡呼之聲。
「宮主英明!」
這一千兩百名將士爆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聲,如同潮水一般。
要知道先前斗部派去圍剿李言初的將士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可以說整個斗部目前只有一個秦道全重傷逃了回來。
徐輔臣這波操作可以說保全了在場的一千兩百名將士的性命,
一時間,他的威望無以復加!
徐輔臣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笑意。
「宮主英明決斷,天縱神武,我等佩服!」
恭維之聲不斷的傳來,
徐輔臣微微一笑,
隨即心中有些驚喜。
「我也是在虛皇帝君手中活下了!?」
「而且是唯一將斗部將士活著帶回來的仙王!」
光是這一點,他便足以自傲。
此時,
整個戰場上的眾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
一直以來,仙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仙界高手如雲,強大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