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的行囊上,雙肩背上背包,背著初升的太陽開始前行。
其實以槍匠並級的實力,在高處行進也可以,不過是上樹然後跳躍罷了,但這樣比較耗費體力,因此他還是儘量在地面上走,遇到水位高過腰身的沼澤才考慮走上空路線,沒人知道那水裡會有什麼,蜘蛛、蛇、鱷龜……任何帶毒、帶病菌的動物都可能棲息在那泥濘的水中,就算這些東西的撕咬比處女還要純潔,你也不會願意在這種潮濕的環境中留下一個傷口的,因為這傷口有很高的幾率會被別的什麼東西感染,如果你得了某種寄生蟲病,那在未來十五年以內要麼瞎、要麼殘,最輕的也就是永遠無法參與獻血之類的活動並長期服用藥物,當然,很多人沒活那麼久就玩兒完了。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槍匠也說不準自己走了多遠,反正有那麼幾次,他跳上樹去張望,看到的只有更多的樹……
他正考慮著是不是早點兒開飯,突然就聞到了一股異味,顯然是腐臭,而且離自己並不算遠。按理說中小型動物很少會有曝屍荒野的情況,它們基本會被掠食者整個兒吞掉,最多剩一點點骨頭,上面的殘渣也會被食腐類迅速收拾乾淨,怎麼此刻會有到這麼明顯的味兒?難道有大型動物死在附近?這倒奇了,雨林里又沒有獅子土狼,就算運些過來,它們能搞定鱷魚?
槍匠一邊思索著,已經接近了氣味的來處,他撥開幾片巨大的葉子,眼前出現了令人震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