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他們料所不及,徹底打亂了工作部署,不知他以後如何行動,鄭萬江他們急急趕回公安局,馬勇生正在等著他們,周耀乾的失蹤令他十分震驚,本想案件會馬上結束,只要抓捕周耀乾,整個案件可以說是告破,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周耀乾會突然出走下落不明,周耀乾的出走無疑是從中看出了什麼問題。
鄭萬江把情況如實向他作了匯報,起獲了大量現金,無疑是斷了周耀乾的後路,馬勇生的心情這還好了一點,周耀乾是不會放過這筆錢的,一定會想辦法把這筆錢弄走,這是抓捕他的唯一機會。
「嚴密注意孫利東的行蹤,從目前情況看來,周耀乾只有通過他才能把錢轉移出去,周耀乾這樣做是他的疑心病犯了,他把事情做了最壞的打算,認為這樣做才最為安全。」馬勇生說。
「我已經作了全面安排,只要周耀乾一露面,我們會馬上採取行動。」鄭萬江說。
「周耀乾這個人是極其的狡猾和殘忍,各方面因素一定要想到,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絕不能讓他在鑽了空子。」馬勇生說。
「現在對各主要路口已經實行封鎖,會及時得到他的有關消息。」鄭萬江說。
「我們目前還不能盲目樂觀,他有著方便的交通工具,有些人為了錢也會幫助他的,我們只找到這些現金,剩餘的那些資金只有他一個人掌握,其他任何人並不知道,這一點必須想到。」馬勇生說。
「馬上對他實施公開通緝,這樣可以利用廣大民眾的力量,這對抓捕工作極為有利,防止他利用其它渠道把錢弄出去。」吳玉亮說。
「目前還不宜實施公開通緝他,如果公開通緝,說明我們早已掌握他的情況,更會引起他的疑心。」鄭萬江說。
從給周耀乾打電話的語氣看來,還自認為形勢對他極為有利,不然不會和他這樣說話,只是他預感到今後形勢難以預測,不得不多加小心,加之楊繼光已經離開,這是個大好時機,可以採取行動。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腦瓜筋並不誰傻,豈不是自我暴露出來。」吳玉亮不解地說。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家裡的號碼,心裡不由一緊,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雲彩要生了,這是他目前最為擔心的,畢竟是女人一生中大事。
急忙接通了電話,電話里傳來姑姑地聲音,告訴他雲彩今天上午去醫院孕檢,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中午沒有回來還以為是去了她媽媽那裡,所以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剛才她的媽媽打來電話,詢問雲彩的情況,因為這幾天快要生了,所以十分的擔心,這才知道雲彩沒有回家。
鄭萬江一聽腦袋翁的一聲頓時大了起來,這個時候雲彩不可能到別處去,如果沒在她的媽媽家裡,那一定是出事了,聯想到周耀乾的失蹤,這絕不是件偶然的事件,是他早已蓄謀已久的了計劃,一旦被公安局發覺,完全可以利用雲彩達到他的罪惡目的,這個傢伙簡直是連禽獸都不如,竟然打起了雲彩的主意。都怪自己太疏忽大意了,早就應該想到他背後的勢力,尤其是黑道上的力量,為了錢他們是什麼事都會幹得出來,鄭萬江為此感到深深地自責,更為雲彩的安危而深感不安。作為一個丈夫,一個刑警隊長,連自己愛人的安全都保證不了。
馬勇生打電話讓李艷秋趕緊放下手裡的事情,立刻趕到他的辦公室,李艷秋知道事情重大,沒敢耽擱,急步走進局長辦公室,馬勇生把雲彩的事情和她說了,李艷秋一聽不由得驚訝的叫出聲來。
「這會不會是周耀乾乾的。」她首先想到了周耀乾的失蹤,如果是周耀乾所為,雲彩是遭受了綁架,周耀乾要利用雲彩做為籌碼,以此來控制公安局,只有這樣可以安全的達到自己的罪惡目的。
馬勇生讓她馬上到醫院調查雲彩的事情,都和什麼人接觸過,他感到醫院裡面有問題,有人受了周耀乾的收買,暗中配合周耀乾,不然周耀乾的陰謀不會得逞,雲彩不是一般的姑娘,不會看不出這裡面的問題,更不可能輕易上周耀乾的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