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能聞出來,那人身上……並沒有京城以外的氣味。」
「哦」亭歡聽了連連頭,其實,她對氣味也是敏感的,比如懷蔭郡主送來的吃食,她就十分抗拒那種奇怪的氣味,因而一口都不肯碰。
宣瀚和福心對視了一眼,「即刻叫人打聽一下,哪家的侍衛里有人叫魁冬的?著重往勛貴家去暗暗的問……」
「對了,那個叫徐陶的,有可能是個內監!」
「啊?」亭歡捂住了嘴,徐陶是太監嗎?好像是聽生衣過,他解是蹲著的,當時自己還不明就裡……
「他是淨過身的……這一是可以肯定。」許慎是從他步態舉止和聲線判斷出來的,正常十一歲的男孩子不會是那個樣子的。
「那就先從皇室宗親里下手去查了!」宣瀚陰沉著臉。
「殿下,我不在的這十日裡,皇后娘娘的胎象可還穩固?」
「嗯」宣瀚頭,「母后一直不見先生入宮請脈,自然也很不放心,我們都按嬤嬤交代的,您去救護受災的貧民了,不過既然找到了您,倒也不必再瞞著她……今晚我回去後,會告訴清露,由她告訴母后比較好!」
「那嬤嬤呢?」
「嬤嬤……她情況稍微差一,這兩天都不太下床」
許慎奇怪道:「照理不會如此,即便停了四次針灸,她亦……不會下不了床」他深鎖著眉頭忍不住咳了兩聲「殿下……可方便安排我進宮一次?」
「不急!」宣瀚看著他這副樣子不住的搖頭。
「許醫生這個樣子如何能進宮?還是等你有所好轉了再吧!」
完對福心:「時辰不早了,我這就要回去,許醫生就拜託你了!」
福心頭「殿下只管放心!這個跨院我會再派些人來守護,等許醫生情況好轉後,我會親自陪同他一齊入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