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根本不該有人知道。
和鈴依舊是笑,「我不知道呀!祖父,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楚老將軍突然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透這個孫女兒,她說,她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的表情分明不是這個意思。
「和鈴,你要知道,我做的任何決定,都是對這個家最好的決定。你被人下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難道還要揪著不放?而且,真真假假,你又怎麼確定,自己能夠真的找到那個人呢!」
和鈴冷笑起來:「既然找不到,那就把所有嫌疑人都一點點折磨死好了。」她從來都沒有全然相信崔總管的話,針對四夫人只是她想要針對,而並不是因為這件事兒,且不說崔總管說的是不是真的,徐大夫說的是不是真的,就算都是,那又怎麼就能說明,徐大夫沒有被人欺騙呢!一切皆有可能!
楚將軍厲聲:「胡鬧,你所謂的那些嫌疑人,他們都是你的親人。」
和鈴也冷下了音調:「那他們害我的時候想過我是他們的家人嗎?如果我不死,害我的人就一定要死。或者說,祖父要先殺了我?」和鈴站了起來,她倨傲的看著楚老將軍,「我能知道崔玉,就能知道其他。殺了我,你們誰也別想好。」
「楚和鈴!」楚將軍拍桌子,「你知道你在和說說話嗎?」
和鈴突然就哼笑起來:「正是因為我知道,我才會這樣說,如若是旁人,我根本就不會說。我現在肯說,是因為祖父您還是明白人。不如,我們做個交換,我幫你,你把兇手交給我。」
楚將軍就這樣盯著和鈴,和鈴並不示弱的與他對視,也不知過了多久,楚將軍聲音帶著寒意:「如若我不肯呢!你來威脅我?楚和鈴,你來威脅我?如若你給這個家裡攪的一團亂,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不介意讓你一輩子被關在屋子裡。」這一刻,楚將軍氣場全開,他狠狠的拍著桌子,桌子應聲碎了……
和鈴嘟唇:「祖父,你嚇到我了。」
楚將軍本來積蓄的力量突然就好像一下子潵了氣。
只是就那麼一瞬間,他的火氣又被勾了起來,「你這麼大年紀了,這樣暴怒,對身體不好的。不管怎麼樣,總要活著才是好的。」
楚將軍被氣個倒仰,看他噴火的眼。和鈴突然就笑了起來,「咯咯」的笑個不停。
楚將軍:「……」
也不知笑了多久,和鈴終於笑夠了,她手指點著桌上的墨汁,輕輕在桌上寫了一個「楚」字,寫完了,認真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呀,您也彆氣。您想想,如若您氣病了,掛了。現在的楚家誰能撐起來。是汲汲鑽營看不清楚形勢的大伯父,好色不要臉的二伯父還是優柔寡斷,爛泥扶不上牆的我爹?哦對,還有那個空有才華卻只愛美人的四叔,他們誰能撐的起來呢?都不能吧?所以啊,您還是好好保養身子得好。至於說我,你可以殺我,也可以關我,但是那又怎樣呢?祖父,您覺得,我會在乎麼?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我不會再怕,也不會讓別人如意。」
停頓了一下,和鈴看著楚字,笑眯眯:「我寫的不錯吧?一筆,總是寫不出兩個楚,我相信害我的不是我的伯父叔叔,現在,我只要知道,大伯母、二伯母還是四嬸。她們三個,是誰做的。」
此時楚將軍的臉色倒是緩和了過來,他問道:「你就斷定是他們其中之一?」
和鈴冷笑:「他們根本不就不是為了針對我爹,只是針對我。針對一個根本就沒有能力的小侄女兒,這樣不大氣又沒腦子的事兒,一定是因為女人間的嫉妒,只有他們可以做的,對嗎?」
楚將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和鈴很快的抓住了,她微笑:「我說對了。」
楚將軍揉著眉心:「以前,你倒是真的藏的很好。」
和鈴對手指:「我只是一個小女孩兒啊!」
楚將軍繼續拍桌子,「小女孩兒什么小女孩兒,誰家十二歲的小女兒這麼氣自個兒祖父!誰家十二歲的小女孩兒這樣精於算計!」桌子繼續開裂。
和鈴靦腆的笑:「凡事總要經歷一下的,這樣人生才精彩。行了行了,祖父,我不追問是誰幹的還不成麼!這事兒,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轉變之快,簡直讓楚將軍嘆為觀止,他扶額,「好端端的,你怎麼就歪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