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您又何苦……是他不肯告知我,我才來求您。」
「你走吧,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徐家老太太又對大長公主道:「公主殿下請回吧,若是老身突然死在這內室里,到讓公主染上晦氣了。」
之後,徐蠻再沒聽見徐老太太說什麼,她轉頭看向大哥,發現大哥已經完全驚呆,整個人靠在門口的立柱上,緊緊盯著門帘。
「大哥……」徐蠻想要伸手去拉大哥,卻被大哥反手握住,緊接著拽住她就往院子外頭跑,直到出了院子,才緩緩停了下來,也不走到府門口,反而帶著徐蠻與守門的婆子說,東西在花廳里找著了。
就是在說話間,大長公主與徐文彬從裡頭出來了,先是看著徐蠻兩人,表情微僵,後聽徐海生說,是徐蠻香囊上的墜子掉在了花廳,兩人是回來取的,又聽得父母在裡頭陪著老太太,便出了院門,在此等候。
也不知道父母相信與否,但徐蠻看著父親那虛晃的腳步,還有頹廢的神色,實在心疼的厲害,便上前握住他的大手,小聲說道:「阿爹,咱們回家。」
徐文彬原本滿是傷痕的心,在聽得女兒軟軟的聲音,感觸到女兒軟軟的小手時,瞬間軟化了。眼眶一熱,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頂,說道:「好,咱們回家去。」
大長公主用帕子掩住鼻口側過臉去。
等到徐蠻幾人來到府門外時,徐蠻疑惑的看到諸葛初清過了那麼久,仍舊坐在輪椅上等候在府門外,直到看到徐蠻她們出來,才長出了一口氣,迎著徐文彬走了過來。
「初清還沒回去麼?」徐文彬精神不濟,到也沒失禮。
諸葛初清見狀,拱了拱手道:「這就回去了,二舅舅這是……」
徐文彬也算實話實說道:「去見了見你外祖母,現在要回去了。」
諸葛初清也沒再問,到是看著徐文彬夫婦上了馬車,而後深深的看了徐蠻一眼,看的徐蠻急忙爬上馬車,卻在偷偷撩開窗簾時,發現諸葛初清依舊坐在那裡,眼中含情的看著自己。
徐蠻心頭一熱,手像被燙了一般甩開窗簾,假裝無事的靠在車壁上,拿眼神瞄著自己的父母,想將剛剛心中那一點點的顫動拋之腦後。
馬車上誰都沒有說話,徐蠻第一次覺得,與父母在一起,氣氛是如此的緊張,再一看大哥,他雖然表面平靜,可徐蠻看著他低垂的眼眸,以及揪住衣擺的右拳,就知道他心中的壓力怕是會比自己更大。
一家人回到府上,徐蠻與大哥早早就被父母趕回了院子,就在徐蠻還在想父親會如何處理此事時,徐海生突然屏退左右,表情凝重道:「父親怕是會和母親和離。」
徐蠻駭然,隨即肯定的搖搖頭道:「不可能的,父親與母親感情那麼好……」
「可若父親真是莊成之子,那就是欺君,父親定會獲罪的!」徐海生一針見血的打破了徐蠻的奢望。
徐蠻扶著桌子坐下,想了一下才道:「可是沒有證據不是麼?若真是如此,徐家也會獲罪,那可是窩藏欽犯。」
「怕就怕在,父親真是祖父親姐與莊成的兒子,而之前說祖父的親姐嫁到河南洛陽,怕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徐海生靜下心來,分析道。
「可這嫁給誰的事情,不是很容易查麼?若真是如此,徐家也會被過問。怎麼這麼多年,我都沒聽說過。」徐蠻總覺的哪裡不對,祖父只是說父親是祖父親姐姐的兒子,卻未告知父親的父親是誰,若是河南洛陽張家還在,那怎麼會將兒子送到徐家來養,似乎還頂替了祖母的兒子,才會讓祖母仇恨至今。
徐海生聽得徐蠻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看來,要著人去一趟河南洛陽了。
「大哥,先別急,這事兒也不能告訴二哥,不然以他那暴脾氣,估計要打上徐府問個明白。」徐蠻最擔心的就是那個衝動行事的二哥,比之大哥,他太欠穩重,特別是這些年在軍營里磨過之後,不但沒靜下來,反而越發跳脫了。
「好,阿蠻,這事兒咱們就先爛在肚子裡,總要看父親他們有個什麼章程,現在就當咱們不知曉的好。」徐海生肯定之後,還不忘囑咐徐蠻。
就在兩兄妹商定事宜之時,諸葛初清也從特別的渠道,得到了今日的消息,一絲奇異的直覺,突然纏繞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