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妍卿又抽出一枚飛標補了上去,直接讓那人瞬間斃了命,這下暗處的人坐不住了。群蛇兇狠來襲,暗出的明槍暗箭也不來勢洶洶的,讓百里妍卿和嚴聿衡招應不瑕。
又是天網,又是耙釘,箭羽刀槍,百里妍卿和嚴聿衡也沒有三頭六臂,幾次都差點中招了。不過百里妍卿倒也趁此殺了南疆三人,有一人立即跑來了,剩下一個人,百里妍卿也很快解決了。
回頭看著嚴聿衡依舊在群蛇的包圍之中,百里妍卿看著嚴聿衡的臉色發青,暗叫不好,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害怕了,揮著劍衝上去為嚴聿衡解圍著。
殺了周圍近身的群蛇之後,百里妍卿抱起嚴聿衡避開了群蛇,匆匆逃離。
「聿衡,你沒事吧。」百里妍卿與嚴聿衡到了渓邊,擔心地看著嚴聿衡。
「我沒事。」嚴聿衡搖了搖頭。
「是不是怎麼了,你告訴我。」百里妍卿看著臉色泛青的嚴聿衡,就一陣的擔心,扯著嚴聿衡的衣服就要檢查著。
「真沒事,嘔嘔嘔~。」嚴聿衡也吐了起來。
「怎麼了。」百里妍卿擔心的很,只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先讓嚴聿衡止了吐。
「那蛇的血噴到我嘴裡了。」想到這個嚴聿衡又犯了噁心。
百里妍卿嚇到了,忙搭著嚴聿衡的脈,又拿著空間的水給嚴聿衡洗脈,就怕那蛇的血有毒了。
那些可是毒蛇來著,百里妍卿和嚴聿衡雖然提前吃了解藥,這解藥是綠意透出來的藥方,由玄武製作出來的。可百里妍卿還是擔心著嚴聿衡出事,只是診了許久,發現嚴聿衡沒有中毒,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可即便如此,百里妍卿心裡還是擔心著,就怕自己醫術不精,有些南疆的毒自己診不出來。百里妍卿小心意義了幾天,不停地為嚴聿衡診脈,見到嚴聿衡沒事,才稍稍放了心。
「卿兒,我沒事,我們不是吃了解藥嗎。我只是覺得那些蛇的血有些噴到我的臉上甚至嘴裡,我才覺得噁心的。」嚴聿衡出聲道。
百里妍卿這才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怕蛇著。」
「我要保護你嘛。」嚴聿衡也跟著笑道,他是不怕蛇,一條兩條的他是不怕,但看到群蛇,密密麻麻的,他也覺得噁心的很。若不是百里妍卿在旁邊,嚴聿衡早跑了,可他再怕蛇,他也不能丟下百里妍卿。再加上百里妍卿在嚴聿衡的眼裡一向強大,很多的事情根本用不著嚴聿衡英雄救美的,甚至百里妍卿的武功也嚴聿衡高。
現在有百里妍卿害怕的東西,嚴聿衡更是要保護好百里妍卿,知道百里妍卿也並不是那麼的強大,她也有害怕的東西的,所以他就更不能害怕了,面對群蛇也更不能退縮了。
百里妍卿心裡有些感動,「聿衡,我們再遇到毒蛇猛獸再也不硬碰硬了,剛剛我很怕你出事了。」百里妍卿一想到嚴聿衡若是給蛇咬一口,她就不敢想下去,這南疆透著神秘和古怪,即便隱門的藺墨子和玄武他們的醫術不差,但南疆這裡也是出了名的厲害,各有各的強勢,根本無法卻比對和衡量的。
而且南疆人很排外的,再加上這裡的風俗與南夏別的地方不一樣,歷代南夏皇帝娶南疆聖女,可別的南夏人卻不敢娶南疆的女人。因為南疆這裡的女人會用毒,又強悍,男人哪裡敢娶回去。
不過南疆的女人要是看上了,對方下同心盅,讓對方離不開自己,所以很多人對南疆的女人是敬而遠之的。南疆這裡大多都是一對一夫妻制的,這是這個時代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不說富貴人家,就是窮的男人,有點錢了,也會納妾。若是娶了南疆的女人,一旦納妾了,那還不得被廢了。
百里妍卿和嚴聿衡在渓邊者呆了幾天,又有南疆的人尋到他們了,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他們要想尋著百里妍卿他們實在太容易了。
而百里妍卿不喜歡南疆的地方,就是蛇多,這才來南疆,但凡看到南疆的人都喜歡把蛇掛在身上,蛇是南疆的聖物,所以這裡的人很愛養蛇。
可百里妍卿怕這個東西,她覺得一點都不可愛,所以對南疆人喜歡不起來。
這下南疆人又找來,百里妍卿和嚴聿衡又跟他們鬥了一番,不是他們不想離開,而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想過放過他們。
「大師還缺兩個藥人呢,我看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