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高辰回來時,酒樓的菜剛剛送來。按照宋懿蘭的吩咐,廚房做了兩個時鮮蔬菜送來,蔬菜新鮮,也用不著複雜的烹調,而青翠的綠色,看上去就可口。而碧玲讓人去定酒樓的招牌菜,自然挑著有名的酒樓去,別的先不說,至少賣相上是好的。
宋懿蘭拉著高辰坐下,一面給他布菜,一面道:「侯嘯雲審問了嗎?可有蹊蹺的地方。」
高辰看了眼桌上的菜,不算奢華的一桌,但翠綠的蔬菜確實看著喜人,想到昨天侯嘯雲宴請他的一桌子油膩的山珍海味,心道難怪侯嘯雲這麼快就落個眾叛親離,實在一點都不會揣摩別人的心思。聽宋懿蘭問起,高辰也不覺得她不該問,親自動手給宋懿蘭添了碗湯,道:「侯嘯雲的嘴還沒撬開,不過他府上的也好、衙門上的同僚、下
屬也罷,可連一個替他說話的都沒有,就顧著落井下石了,人做的這份上也實在失敗,只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是有些怪,衙門裡的人若說為了撇清自身倒也說得過去,可他府上的人,既是一家子,無論如何都撇不開,落井下石有什麼用處?無非越發叫人看輕了去。」宋懿蘭跟著點頭道,像侯嘯雲這樣的大罪,除了出嫁女,侯家上下一個都別想跑,可不是貶低侯嘯雲幾句就能脫罪的。何況既是一家子,有血緣、有情分,除非像花氏一般有著血海深仇,否則何至於恨不得置他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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