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真沒有想太多。
連御風沒有再說什麼,就那麼走了。
只讓綠藤和蘿草進來伺候。
綠藤和蘿草對蘇宜晴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仿佛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愧是訓練有素的。
蘇宜晴慢慢還是恢復了一點點力氣,也就一點點,能勉強站起身走兩路,不用像個植物人一般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讓人伺候,大概連御風一時也還不想要讓她死,自然也不像讓她太悽慘,免得不時進來看到她不能自立的邋遢樣自己就被噁心到了。
原以為連御風沒有過多為難她可能是還有用處,但當連御風還是跟她住同一間屋子,睡同一張床的時候,蘇宜晴只覺得詭異了。
這算什麼?雖然只是躺在一起,連御風並沒有別的舉動了,但蘇宜晴還是全身不自在,有這個男人躺在身邊,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害怕半夜他突然發瘋,一把掐死她或者說用什麼變態的方法折磨他。
兩人的關係到了這個地步,他還像沒事人一樣,除了有病之外,蘇宜晴想不出什麼別的解釋了,要她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女,對他有吸引力還說得過去,但她明顯不是,他這樣除了心理扭曲之外真沒別的解釋。
也難怪,一個人天天帶著面具做人,勾心鬥角壓力肯定很大,甚至有的人戴的面具久了,自己都信以為真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