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容膏,便是連男子也都能下去狠手,足可見這玉容膏的好處。
「還有留下一些出來。」
烙衡慮到也是想到了什麼。
沈清辭歪了歪頭,雖然不說話,卻是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要給自己留著的。
只是,這是他要用嗎,可是他需要用嗎?他的這張臉,也將會數十不變,就是還無人注意到而已,而等到注意之時,就已經成了老妖怪了。
而他們也有千百種的理由,可以將此事給圓過去。
最好的藉口不就是玉容膏,因為他們用的多,用的早,所以才能保持著容顏一直未變。
至於別人信不信,那也都是別人的事情。
「其它三國應該很快便會過來了。」
烙衡慮可以說出,那麼應該是仈jiu不離十,他們有可能就是為著玉容膏而來,必竟足可以讓人用瘋的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
這些留下來的,就是要送出去的。
至於他們最是棘手的,便是讓府中的護衛替上,府中的護衛皆是他的心腹,也應是讓他們賺些銀子了,一個個都是老光棍的,也是應該給自己存些私房銀子了,到時也好生的回家娶房媳婦。
外面晴光算是明朗,一輛馬車已是直接駛進了衛國公府的門口。
沈定山還以為朔王府的人過來要搶果兒走了,連忙將果兒往兒子的懷中一塞,給我看緊一些,死也都是躲好了,不能讓他們抱出去。
「父親,兒子知道的。」
沈文浩也是如臨大敵一般,抱著果兒就躲的不見了人影,這父子兩人明顯都是忘記了,到底果兒是誰家的孩子,他們把人偷回來也不說了,現在還要藏起來。
沈定山沉著臉走了進來,一張臉也都是拉的要比馬臉都是要長了,這朔王府的人過來,就是為了搶他孫女的,而搶他的果兒,都是仇人。
只是當馬車打開,烙衡慮從馬車裡央下來,抱下了三個孩子之時,沈定山那張拉的都是比馬臉要長的臉,呼的一聲,立馬就像變了慈祥的外祖,就連他臉上一根一根豎起來的鬍子,也都是可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