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存聘禮還有嫁妝,以往之時,沒有他們,她也有沒有感覺有什麼,只是一味的賺銀子,卻是從來沒有想給自己留下多少,可是日後不同,她定是要給自己的孩兒存下一座金山銀山不可。
所以存銀子,也便是從現在開始。
三喜抬頭偷看了沈清辭一眼,而後她連忙的低下頭,也是跟著做香料,說實話,也是莫怪於人家總說她笨,她就是挺笨的,像是長青他們,這才是跟著夫人做了多久的香料,一個個手都是快到可怕,就只有她慢,也不能藉口說人家是有武功之人,白梅也沒武啊,可是白梅的手就比她快很多。
也是虧的夫人一點也是沒有嫌棄她,甚至還是很喜歡她,就算她再是笨,再是做香料做不快,可是夫人就是喜歡她啊。
所以說,傻人有傻福的。
她再是抬頭偷看了一眼沈清辭。
「三喜,你有事?」
沈清辭放下手中的香料,問道,不要以為她就不知道三喜這樣偷看她很久了,這幅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怎麼的,何時膽子如此小了?
「向來都是肚子裡面藏不住話的,何時又是學會憋了?」
三喜的手抖了一下,差一些沒有將剛是做好的香料掉到了地上,而她連忙將香料往桌上一移,也是離桌邊遠了一些,若是真的摔了的話,把她賣了都是賠不起。
所以說,這做香料也是挺危險的,萬一弄不不好,手一抖,完了,要將自己的半輩子都是賠進去了。
三喜又是偷看了一眼沈清辭,她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沫,到底要不要說啊?
她就是一個藏不住話的,有些事情,她不問的話,就一直的憋在心裡,這憋的久了,就要將自己的給憋死了。
「夫人,為何要留下那個人?」
三喜小心的問著沈清辭,而那個人就是那個叫秋荷的,當時秦嬤嬤選這些丫頭之時,她們正好就是在不遠之處,正巧的也是將當時發生的事情,都是落在了眼內。
其實她也是感覺秦嬤嬤沒選那個秋荷是對的,那個秋荷讓人很不舒服,扎扎呼呼的,吵。
他們府里的人都是挺安靜的,夫人更是安靜,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吵的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嗎?
「為什麼?」沈清辭只是笑笑,「就是買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