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一個個都有身份,實在是推脫不掉。」
寶音看了這兩層木樓,笑了笑,「放心耽誤不了您的生意,我只包上午。」
她掃了一眼空落落的大廳,道:「您這下午才開張吧?我只包上午,您看給個合適價錢,若實在不行,那就算了,我去對門的金饈樓。」
說罷她做轉身姿態。
「姑娘且等等!」掌柜一聽這白撿的生意就要跑了,忙開口叫住人。
掌柜腳步匆匆走出櫃檯,抹了抹汗道:「姑娘這也太心急了,我答應還不成?」
「二十兩,您看二十兩成嗎?」
包樓肯定不是這個價,來聚賢樓吃一頓沒五兩銀子是打不住,可問題是包的是沒客人的時段,這錢等於白撿。
寶音眉頭一皺,「掌柜沒您這樣宰客的,我包的是沒人的時段,樓本就是空著,再說又不用您什麼,就跟您借一個地方,二十兩可是能在京城買大半間屋子了。」
掌柜也有自己的道理,「姑娘,我雖不知您包我們聚賢樓做什麼,想來肯定是借我們聚賢樓的名氣,這二十兩就當作我們交個朋友,您要請哪些客人,我們都能幫您服侍的妥妥的。」
寶音眉毛一挑,這掌柜有點意思,竟然懂品牌效應。
「那掌柜可否再幫我一個忙,我願意在二十兩基礎上再加二十兩。」
掌柜有點警惕,到是沒見錢眼開,「您說說看,且看我能不能辦到。」
寶音笑了,「那您肯定能辦到。」
她沖外面喊了一聲,立刻有兩個家丁模樣的漢子抬了一扇窗戶進來,只是這窗戶跟尋常人家不同,不是紙糊,而是用了淡青色的琉璃。
陽光剛好透過大門照射進來,照在琉璃上給琉璃打了一層亮光。
「嘶!這是琉璃?」掌柜倒抽一口氣。
這般清澈平整的琉璃沒幾百兩拿不下來吧?
「這是玻璃,跟西洋來的玻璃是一個東西。」
寶音:「我這玻璃窗就先放在您這,接下來若是有客人問起,你就說有神秘賣家要出售這玻璃方子,十日後借您這樓出售。」
掌柜回過神來,忙揮手,「擔不起,擔不起,這要是碎了我可賠不起。」
「掌柜放心,這西洋玻璃方子我們家破解了,根本不值錢,這玻璃窗戶要是壞了,我不要您賠,這樣您若是答應這玻璃窗戶在您這展示,等十日後這東西就送給您了!」
還有這種好事?
掌柜立馬改口:「姑娘,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兩人簽訂契約,這中人還找了衙門見證。
當天下午凡是來聚賢樓吃飯的客人都目睹了放在門口處的玻璃窗。
很快十日後有人要賣玻璃方子的消息傳開,不管是江南的商人還是廣東的商人都得到了消息,甚至還傳到了來京的洋人耳中。
皇帝在南書房待了一上午,等用過膳再回乾清宮,不管是正殿還是東西暖閣窗戶都換上了琉璃。
皇帝坐在窗戶前,抬眼就能看到太監在後殿忙活,只是裝了個琉璃窗,這屋子似乎都變大了,當然他還惦念著在乾清宮修一個琉璃房,冬日裡也能曬曬太陽。
修琉璃房先延後,先用琉璃賺些錢再說。
皇帝坐了片刻,開口道:「宣裕親王入宮。」
裕親王半個小時後才到,一進乾清門就發現了異樣。
皇帝笑呵呵跟他介紹,「大哥,你看我這琉璃窗如何?」
他話語裡滿是暗戳戳地炫耀。
福全很賞臉:「通透明亮,是好東西,皇上您怎麼想到將琉璃用在窗戶上?」
皇帝咳嗽一聲,「妙手偶得而已。」
福全又將窗戶吹捧了一圈,皇帝聽了一連串馬屁直接爽翻天了,一高興大手一揮,「大哥院子的玻璃我包了。」
全包是不可能的,琉璃產出不多,乾清宮也就緊著幾個常住的宮殿,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邊還等著呢。
福全並不知道琉璃真實價格,不過他是知道大清的琉璃價格不菲,能趕上上等玉了。
福全回了府,身後跟著內務府派來抬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