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關你個把月的也不冤。」如此,便禁了嬌娘一個月的足,既讓她安心養傷,也全了豫王妃的臉面。
在戚望之看來,不管豫王妃得不得他的歡心,該給的體面與尊重總是要給的。
嬌娘嘟了嘟紅唇,窩在戚望之懷裡,抓著他腰間一枚玉佩把玩著,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嬌滴滴的說道:「爺也不心疼妾,當真是狠心。」
戚望之哪裡會不心疼呢!因嬌娘生的白嫩,那一塊鼓起紅腫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小臉上更顯得極為刺目驚心。
「真若狠心,今兒就不該管你。」戚望之輕哼一聲,拿起一旁太醫留下的軟膏藥,挖出一小塊塗在嬌娘的前額傷處,輕輕的化開,動作輕柔的好似在撫摸什麼真品美玉。
嬌娘哎呦一聲,身子不自覺的朝後躲了躲,嘶嘶著抽著冷氣,疼的淚眼汪汪。
戚望之手力在輕也是個舞刀弄槍的男人,見嬌娘疼的小臉皺成一團,眉頭又鎖在了一起,讓人去墜玉閣喚來同喜和同貴過來伺候。
墜玉閣那邊早得了信兒,莫說是同喜和同貴,在嬌娘身邊伺候的哪個不著急上火,也不知主子是怎麼得罪了王妃,竟讓她下了禁足令,後又聽說主子出了事,連太醫都請了來,更是急紅眼睛,等太極院來人傳喚,同喜和同貴忙跟了去,一進正房瞧見嬌娘便心疼的哭了起來。
同貴窺了窺一旁豫王的臉色,接過了軟膏藥,小心翼翼的柔著嬌娘前額上的傷處,眼淚劈哩啪啦的往下落,哽咽道:「主子,可要奴婢在輕些?」
嬌娘咬著下唇,輕點著頭,又被同貴招來了眼淚,主僕三人頓時哭成了一團,讓戚望之頭痛不已,尋了個藉口便去了偏廳。
這廂嬌娘與二個丫鬟哭成了一團,頤和軒內豫王妃亦在默默垂淚。
李嬤嬤親自絞了帕子給豫王妃擦臉,心又酸又痛,卻只能安慰道:「主子莫要傷心,太極院那邊傳來了信,魏側妃被王爺禁了一個月的足,可見王爺心裡還是看重您的。」
豫王妃苦笑一聲:「看重?但凡他有一分看重我,也不會這麼打我的臉面,什麼禁足,不過是怕我找那賤人的麻煩了,他對那賤人才是真正的上了心。」
豫王妃把帕子蓋在臉上,緩了一口氣,她到底是大家出身,失態也不過是一時的。
「這月父親便進宮賀壽了,玉娘勢必是要被父親留下的,提早準備著吧!有些事躲也躲不開。」
李嬤嬤眉頭緊皺,低聲道:「王氏一族便不曾有過女子為妾的先例,主子也莫要亂了心緒,說不得事情還有轉機,六娘子也未必願意進府,眼下府里位分已全,難不成她願意做一侍妾?」
豫王妃冷笑一聲:「那也要看是做誰的侍妾,她的意見又有哪個在意,父親可指著那潑天富貴讓王氏更上一層樓呢!況且我多年無孕,父親早已經等不起了,與其被逼著接納無可改變的局面,倒不如趁早打算的好。」
「主子的意思是?」
豫王妃壓低了陰冷嗓音,美目閃過一抹怨憤與無奈:「她來倒也好,若能分了魏氏的寵,我倒願意抬舉她幾分,若她福大有了哥兒,與我倒是得益了。」
在豫王妃看來,將來抱養自己妹妹的孩子總比抱養旁人的強上幾分,至於玉娘,不管安分與否,卻是留她不得,若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命苦,生在王氏,又要被作為棋子送到豫親王府。
第35章